灯光再次打开的时候,蜷缩在我身上的粟的表情已经没有了先前那种抗拒,而是温柔地如同一只绵羊,栗色的中长发缠绵在我的胸口上带来一阵痒痒的感觉,我的手从她白嫩的脸上滑了下来,拨开了那些栗色的发丝。
我的心猛地一震,在我的左胸上栗色发丝消失的地方裸露着二个红色的印记,瘙痒地地方似乎正是从那边传递过来的,我吞了下口水,努力让自己显得淡定,但是胸口因为震撼的起伏还是引起了粟的注意力。
“怎么啦?”她的声音很温柔,有着一贯被征服后的脉脉含情。
“没事,有点痒。”我假装不在意地挠了挠那二个伤口处,侧过身子故意让她看见。
“嘻嘻,这个印记啊。”粟微微的一笑,抬头望向了我继续说道:“这是你进来以后对你检查留下的,过几天就会好的。”
检查?这是什么检查?我的脑袋又开始漩涡的转动,但是一双手却正在对着身旁的尤物七上八下地挠着痒,我要思考,也要分散她的注意力。
很快,我便翻了身,嘴唇紧紧地扣在了那散发着淡淡柠檬香味的红唇上,一番热烈地缠绵的交战后,我收回了湿润的口,挑逗地说道:“那今天帮我检查的是不是我们世界上最迷人的粟小姐啊?”
“切~花言巧语。”粟的脸一片绯红,我就知道女人哪有不喜欢听到别人夸自己漂亮的,很快她便接着说起来:“是昨天明杰检查的啦,他专门负责收留处,所有的检查、筛选、分配、善后工作一般也都是他来做。”
“明杰?”莲见想起那个外表凶悍但态度却极为和善的黑肤大汉,那家伙在自己走的时候还说过一句什么“我们都是同一类人”这样的话,话中似乎带着让人无法理解的深意。
“明杰,就是我们今天去接你时负责看守的那个男人。”粟的手指搓在我的胸前提醒着。
“哦,他哦。”我假装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脸上再次露出了一丝坏坏地笑意,翻过身再一次温存起来。
汗水打湿了在了裸露的身躯上,我起身走向了淋浴间,温热的水从淋浴头中喷洒出来将我的身体变得更加的湿润,我的手指快速按在了触屏的温度调节器上,水温一下降低,冰冷的水冲刷着我的身子,带来一阵寒冷的感觉,这种感觉反而能让现在的我思绪安定下来。
我开始了新的一番思考。首先,关键的一点就是我身上的二道伤疤,这绝对关系到后面先知对我的姓名和身世能够不闻不问的原因,虽然后面命令仆人送来装饰品,对我进行了监视,但是这也是建立在了初步信任的基础上才做的事,如果一点信任也没有,那么来的就绝不是装饰品而是一柄黑洞洞的枪口。
那关键的二道伤疤到底代表着什么我现在真的一时摸不着头脑,但是我绝不敢去问,甚至连旁敲侧击也不敢,因为我总感觉一旦自己抛出这个问题,那么下一道选择题就可能看不到了。这是一个世界似乎充满了谜题,我现在连对自己的定位都无法确定了,而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随遇而安,以不变应万变。
被冷气模糊的透明玻璃外响起了粟的声音:“怎么还没洗好啊?”
“就在等你来陪我洗呢。”我的脸色沉重,但是话音却带着一丝挑逗的味道。
“讨厌呢你
。”
粟如我所想地那般在娇嗔中消失在了模糊玻璃的另一面,而我则抓紧时间继续了后面的思考。伤口的事情暂时放到一边,世界的真相也要等待出去后才能确认,现在必须要做的事情就是获取信任,而途径则是通过安插在晶霓灯中的窃听器。
我需要向这个窃听器,不,或者更确切地应该说是向先知,向他传达二个信息,第一就是我是一个俗气的人,对金钱、全力、美女都有着狂热,只要他能给予这些,那么我就能替他卖命。当然这并不是最重要的一点,不要命的流氓以先知的金钱极为随处可以找到,比我壮上数倍的肌肉男多的是,所以我要用智慧,用自己一颗善于分析、研究的头脑去达成自己在先知心中的高价位。毕竟,从黑肤大汉明杰那里走出来的时候,那些研究所里面可是挤满了人。
我思考好了这一步,关掉了水龙头,擦拭干净了身体后打开了玻璃门,玻璃门打开的瞬间一阵踏踏的脚步声传到我跟前,我的身子猛地被一下拽了出去,包裹着白色浴巾的粟迅速钻了进去并扣上了插销。
我无奈地笑了笑,继续躺在了床上,只是我并不敢深思,因为人在思考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很容易被看穿,灯没有关闭之前,我必须是一种若无其事或者随遇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