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边管家并没有要客气的意思,他知道一定是歌安安排好了让人进入渡川府的后院,这才让他带人过来兴师问罪。他不敢放任何人进去,因为他知道一旦让别人看见渡川家后院的那些怪物,二公子就彻底完了,或许整个渡川家祝都会受到牵连。
就在这个地震频发的时期,百姓避鲶鱼而不谈,要是在世人知道在渡川府上有这么一池子的鲶鱼,渡川家在这个国度的尊贵地位就将不保了,那样渡川的愿望就不能实现了,湿婆就没有上位的可能了。
“不知道你带着这么多人来我渡川府有什么贵干?”老管家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
渡川家的卫兵看见老管家来了也就更加有底气了,他们跟着池边一块将那些人往渡川府外边赶。武士看到这个状况往前走了几步,就被领头有拽了回来,他知道只凭这一个人是没有可能进入渡川府的。而自己带来的这些人根本就是些乌合之众,一旦有什么暴力***件发生,他们必然会做鸟兽散去。到了那时,他们既进不了渡川府将渡川后院的事情告知天下,还能使得歌安再次得罪渡川。
他害怕这件事牵扯到歌安大人,这个关键时刻歌安一旦再被牵连,大明神就再也没有可能重返日本了。
领头人在池边的压迫下不断地往后退着,一直走出了渡川府的大门。
“我听见渡川府的后院有一声惨叫传了出来。请问池边管家,到底出了什么事儿?”领头人依旧不卑不亢,他单刀直入直插主题,质问起了关于那声惨叫的原因。
“或许,您并没有权力知道吧?如果无没有记错的话,歌安已经没有国师的头衔了,你们有什么理由再问我这些问题!”
“你……”领头人被他噎住了,他确实没有权力知道这些事情,就连他现在带着这么多人出现在被人的府邸门口,一旦当事人报官,他也难逃干系。
“我听说渡川家的后院不让别人进去,并且这附近又不断地有人失踪,会不会跟这次的惨叫也有关系?”领头只能继续逼问了,虽然现在他能进去的可能性已经不大了,但是他必须做最后的尝试。
“这些前段时间不是已经有公告了吗?”
“公告?”
“官府捉拿五月日谅的公告,正是他将那些人杀害了,那份公告上甚至有这些受害人的名字!”
池边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将渡川府的大门给关上了……
……
“你说什么?”
土方队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知道自己的队员不如自己聪明,可是也没想过他们会傻成这个样子。
那个队员以为土方没有听明白只好再跟他说一边。
“刚才那个港口的人说,最近没有船可以出海,他们不会将船租给新选组的。”
这次他为了让土方能听的更加明白甚至模仿了那个港口管事人的傲
慢口气。
他不模仿还好,这一模仿,土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一把扯起哪个队员的耳朵。他刚要用手去敲打那个人的脑袋就被旁边的队员给拦住了。
新选组总是在这个时刻出奇的团结。他们已经被土方打出了经验,自然也会互相帮助了。
土方见他们都拦着自己变甩了甩手生气的说道:“你们这帮笨蛋!天啊,真是气死老子了。”
土方知道自己所在的新选组一向在中都的名声不好,他们是以“穷”出名的组织。虽然这次他们潜进渡川家拿了些东西,可是这帮混蛋哪的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
什么花盆啦,什么门口的石雕啦……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将它们搬回来。
上次行动他的斩获现在都在新选组里躺着呢,土方为了赶紧出海只好拿出自己的私房钱。熟知的他刚拿出自己私房钱的时候那帮厚颜无耻的家伙竟然要土方请他们吃饭。
吃饭自然是没有多大的希望,他们一人吃了一顿拳头。
这次来到码头找船,土方是准备好钱物过来的,虽然说他那点私房钱不够租到大船的,可是租到小船还是会有结余的。没成想让这几个笨蛋去办这件事儿,却将一切都搞砸了。
“土方君,这一切都不怨我。”那个挨打的组员在一旁嘟嘟囔囔。
土方现在气都不打一出来,听见他嘟囔及更生气了,他朝这那个人吼道:“不怨你?难不成是我的过失吗??”
“就是你的过失……”那人的声音细如蚊蝇,他并没有跟土方顶嘴的意思。
“什么??”土方完全没有料到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