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个方法,但是成功的机会极低。”亚月走了过来:“第一个方法是最简单的,找个功力凌驾在蒲牢之上的高手把它封印起来,但是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九天」之内,没人打得过破解封印后的蒲牢,即使是‘九脉’里头最强的几个‘脉主’也不行。”
萧建仁想起在陆家大宅里说话冷冰冰的男子,就连自称“天脉门人”的他也对这件事完全没办法,看来亚月说的绝对不是虚言恐吓。
只不过……九脉?萧建仁抓了抓头,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
“第二个方法就更不可能了,是要靠你自己,在半年内将功力练到和蒲牢并驾齐驱的境界。这应该不用我说,你照照镜子就知道自己有几分能力。”
嗯,这个倒是实话,萧建仁甚至不用照镜子就知道那是个不可能的任务,半年内超越九天之内没人打得赢的蒲牢?他直接跳楼自杀还来得快一点。
“第三个方法,也是最后一个方法。你得找到和蒲牢能力相近的另几只神兽,让它们寄生在你体内互相抗衡。如果只需要找到一只就罢了,虽然机率很低,但还可以尝试。问题是一只根本不够,只让两只神兽在身体里互相较劲,恐怕用不着几天就会爆体而亡,你最少得找到另外两只,让它们三分天下、互相对峙才行,而且我也不确定这个方法没有风险,搞不好灵力量过大,也会马上爆体而亡。”
听到三分天下,萧建仁脑中马上想起了三国演义,原来自己的体内还可以被当成是一整块“天下”,这样子乱搞真的没问题吗?
再说,只找到一只会爆体而亡,找到两只也有可能爆体而亡,这样爆那样也爆,费那么大的功夫去把自己搞爆做什么?又不是神风特攻队……
萧建仁闭上了眼睛,静静地想着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失去身为人的意识,变成龙吗?这又会带给这个世界多大的灾害呢?在网吧内暴怒的蒲牢造成的伤害再次浮现,萧建仁暗自决定自己绝对不会放任这种事情发生。
祸是自己惹下的,当初如果不一时手痒去惹蒲牢,啥事都不会发生,现在事情闹大了,还可能波及到无辜的世间,他虽然不是什么正义凛然的人,但一点分别是非的能力倒是有的。
看见萧建仁紫色的眼
神缓缓转为坚毅,林亚月接着说了下去:“看样子你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我也会再帮你找找看还有没有其他办法。但你得记住,不管是什么方法都有其难度存在,接下来的日子你绝对不会多好过,天脉陆家的人也早晚会找上门来。像过去几天,让你窝在房间的安定生活只是暂时,该怎么办我会会再想想办法,总不好让你在家中无所事事。”
萧建仁点了点头,看着亚月走到房间的另一头,从一盏点燃的油灯下头抽出了一匹绷带样子的白布。
点燃的油灯?一直没机会好好注意这间房间的萧建仁这时候才发现,房间里到处都是奇异不知道名字的法器,墙上挂着几幅用奇怪书法写出的单体中文字,看起来就像是日本的神社般。
“要除去你身上的蒲牢我无能为力,但一点小小的限制我倒也做得到,这几天我关在房里,就是在准备这个仪式。”林亚月将白布拿在白皙的手中,另一手拿起了驱邪幡:“现在,把手伸出来吧!”
带着满头疑惑,萧建仁顺着亚月的指示坐到床上,将手臂放在她预先准备好的小木坛上,木坛上头是个小小的神社牌匾。
亚月抓着萧建仁的手穿过了迷你牌匾,拿起白布,开始缠绕他手上的蒲牢。
白布绷带从手肘以下缠到手背上,亚月细心地将绷带绕过大拇指,塞进了之前缠的部位压住,左手将驱邪幡抵住了绷带。
一阵不属于任何语言的**声从她的嘴中传来,强烈的束缚感瞬间将萧建仁的手臂缠得死死的,萧建仁用力咬牙才能够忍住大叫的冲动。剧烈的捆绑持续了大概三十秒才结束,就在萧建仁终于松了一口气时,亚月却将他拉到了镜子前方。
镜中的自己,清秀帅气的脸孔不变,但奇异的紫发、紫眼总算消失了,变成了原本的黑色短发和眼眸,萧建仁不敢相信地拍了拍脸颊,转身看着气喘吁吁的亚月。
“好了,这样暂时可以让你看起来正常点,至少不用整天窝在家里避人耳目。你接下来该怎么办,我听听你哥哥怎么说,再下决定,但大概需要让你在外头的曝光率增高,吸引一些妖怪或者居心叵测的术士来找你,要做到这样却又不能太引人注目,所以我先给你身上的蒲牢下个限制,以后怎么做就看你了。”
“等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