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宁谌还没有回来,苏珞倒是有别的事情想要说。只是这事有点不太好意思开口,是以她杵在徐长卿面前半天,扭捏着开不了口,让徐长卿失笑出声:“心里有事?”
苏珞期期艾艾的,“那个,我就是想问,那个……你不是神医么……所以你手里有没有一些比较奇怪的药之类的,比如能让人假死的……什么的?”总觉得这种药应该只有电视小说里才有的,都是凭空捏造的,她从来都不信。但现在被逼到这个份上,也只**着头皮问一回乌龙了。
徐长卿果然失笑:“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苏珞觉得脸上发烧:“没有就算了。我也不过就是试着问问而已。”本就没抱什么期待,所以……还是小小的失落了一下。
徐长卿却看清了她的意图,蹙眉:“你想离开这里?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
被猜中了,苏珞点点头。
“为什么想走?”
苏珞抿唇,内心有点郁卒:“人生一世,终须一别。谌王府不是我想要的归宿,所以,离开是必然的。”
一想到那个变态那天晚上对自己的霸道命令,她就觉得浑身汗毛直立,看来如果不想个办法自救,只怕自己会一辈子被困在这里,成为某人的玩物。
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徐长卿诧异地挑眉,“谌王府不是你的归宿,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归宿?你离开了想去哪里?”
问出口时,才发现自己竟有点紧张,却不知为了什么。
苏珞双手合十,目光向往:“当然人生得意须尽欢么!世界那么大,我还没好好看,我觉得人生一世,不能一直被困在这方寸之地啊!那样的人生毫无意义。女人,更不能只为男人而活,她们的人生都应该是有价值的人生,为自己而活的人生!所以我想离开,做回一个我自己。”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清净的脸上像是闪耀星月光辉,给人一种神
圣的感觉,眸子坚定,就好像面前不管有多大的困难和阻碍,她都要克服一切迈过去。
她对自己的未来,如此的有信心。
徐长卿忽然也心情激动起来。
他还从未见过,有哪个女子敢像她一样,如此坦然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自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女人坚韧得可怕,被赵宁谌狠狠虐得嘴角都流血了,却愣是不肯求饶。搞得赵宁谌那样高高在上的人物,居然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时他还只是站在一个外人的角度来看她,欣赏她,心疼她,诧异她。以至于到后来,他看见她跑到自家的酒楼里去“闹事”,提出那样奇葩的经营理念,他竟……生不出一丝想要拒绝的想法。莫名的,他就是想看看,这个女子会带给酒楼怎样的奇迹。
他就是莫名的相信她会创造奇迹。
果然是这样,死气沉沉的酒楼就这样奇迹般的重生了,几乎就在那短短的时间里就风靡了整个汴州,还把徐家的死对头燕家的“杏花楼”都给打趴下了。
神奇的就在这里,两家酒楼经营的品类明明就不是一个,偏偏那个酒色生靡的地方居然会被自己的这个以美容养生为主题的休闲场所给狠狠打压了下去。
这真的让他很意外。这个女人,身上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让他越来越生出想要探究的冲动。
她果然是个独特的,足够有那个资格让人放在心里,在乎着。恍惚也有点理解,自己的弟弟徐司白为什么会如此心心念念地挂念着她。
他抿唇,假装不在意地问:“你若是离开,那酒楼的事,你都不管了么?”
苏珞并没有注意到他的不自在,陷入自己的思绪里:“那不是有我爹在么?……啊,我是说,酒楼乃身外之物,对我来说只是一个赚钱的工具,我不贪心啊,只求能赚够让我浪迹天涯的路费就行,现在想来,我的分红应该足够满足我的愿望了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说明这个女人早就已经深思熟虑过,她是认真的。
徐长卿抓重点:“你是说,你当初想接手酒楼,就是为了赚取路费去浪迹天涯?你从那个时候就已经打算好了要走?”
苏珞一本正经的点头:“是的,当然我也给酒楼做了安排,我爹来给你帮忙,将来这酒楼没有我也一样能运转,可能还会更好。”
徐长卿心里有点郁卒,手心紧紧攥着,沉默了半晌,却还是控制不住别扭地问出口:“好,你想离开,我可以帮你,可是,你把酒楼当赚钱的工具,那……其他人呢?你是不属于也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