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会包庇他们?姜沉鱼笑了,那怎么可能?他们闹得这般大,皇后最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是当真出了些个什么事儿,皇后估计会直接将所有的事儿都扔给他们吧!
沉鱼也是个会演戏的主儿,当即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魏帝听到声音后,拧着眉头看了一眼下头跪着的姜沉鱼,对她是理亏的没错,所以,一般情况下他都会包容姜沉鱼一些,只是……这次的事情闹得太大,他也不得不亲自出面镇压!
“姜氏,你为何哭?”魏帝挥手让旁边的丫鬟去将姜沉鱼给扶了起来,随之也让魏承垣也起身。
摇了摇头,沉鱼道:“请皇上如因,沉鱼只是觉得心里有些想不明白,憋屈得紧,您莫要见怪。”
都当着他的面说憋屈了,他还能不见怪吗?
龙颜一沉,魏文帝眯着眼打量了姜沉鱼许久,抿着唇好一会儿,他问:“可是有何原由?不妨说出来给朕听听!”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啊!
魏文帝的这话一出,姜沉鱼的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链子似的,啪啪往下流。
咬着唇点了点头,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沉鱼近来听闻王爷说江才人身子不佳,故而这几日都进着宫的,一大早就进宫去,下午回来还得想着法子怎样才能让江才人高兴。”拿着手里捏着的帕子开始擦眼泪,姜沉鱼摇头:“沉鱼的辛苦无人问津也就罢了,这还莫名其妙的多了个谋害小叔子嗣的大罪出来。可沉鱼天天都忙着哄江才人,哪儿有心思去想着如何谋害六皇子的孩子?”
这话说得没错啊,魏文帝在来靖安王府之前,就已经先问过这些情意了。
江才人整日郁郁寡欢他向来都是知道的,所以带出来的魏承垣也死脑筋得紧。
听闻,姜沉鱼自打每日去了静安宫后,脸上都是春光满面的,这一点魏文帝也并不是不知道。
拧着眉头看着面前的人,姜沉鱼哭得厉害,而魏
承垣就一直在安慰着自己的娇妻。
有火但却不能发,魏文帝知道,像姜沉鱼这种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女娃,他直接发火她会哭得更厉害,姜成有多宝贝这个女儿他也是知道的,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也不能当着姜沉鱼的面儿怒。
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魏文帝道:“言儿痛失爱妾与爱子,这几日都未出过府了,连这几日的早朝都未上。”
听着这话,姜沉鱼哭声小了一些,她当然知道六皇子闭府不出,而且还是她让人别出府的!
魏承垣看了一眼哭得小声了些的姜沉鱼,勾了勾唇,然后拱手对着自家父皇道:“父皇,六皇弟之事儿,儿臣觉得有些蹊跷,且先不说为何那孙氏会去庙里还愿,就光是她身边的丫鬟就够是奇怪了!”
是个人都知道的事儿谁让他说的?魏文帝拧着眉头看了一眼自家儿子,点了点头,他道:“朕明白。”
屈膝行了个礼,姜沉鱼道:“沉鱼不敢欺瞒皇上,孙氏之事儿着实与摄政王妃脱不了干系,而沉鱼也有足够的证据!”
魏文帝也不是傻子,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也知晓此事与姜婉柔脱不了干系,尽管姜婉柔的表面功夫做得再足,但是……总归是有露出马脚的时候,他原就有意让魏承辙继承皇位,但是……现在突然闹出一件这事情来,怎么说都有些……
问:做为儿媳,如何能得公公之欢心?答:解公公之忧,努力卖乖,做个贴心的好儿媳!
秉承着这一点,知晓魏文帝所担心之事儿的姜沉鱼立马收了眼泪,屈膝对着魏文帝行了个礼,然后道:“沉鱼倒是有一个法子可行,只是……”
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魏文帝,瞧着那人的目光也正盯着自己,沉鱼低了低头,她道:“只是有些对不住三皇嫂了!”
对不住姜婉柔?
这对于魏文帝来说并没有什么,永安侯最宝贝的就是这个女儿,如果非得在他两个女儿中得罪一个,那魏文帝绝
对会选择姜婉柔!
到底是权衡多年利弊的老狐狸了,怎么可能会连降低最大损失都不会判断?
当即听到这话的魏文帝眼睛一亮,看着姜沉鱼问了问:“哦?沉鱼可是有何法子?”
点了点头,姜沉鱼道:“百姓已将孙氏之事闹得那般开了,孙尚书那边一直未要交代,也只是不想伤了大家的和气,到底是他的女儿,虽为庶女也是亲生骨血,心头怎么也会有些不好受的。”
看了一眼旁边的魏承垣,姜沉鱼道:“孙尚书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