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什么事?”齐岳走出去,大咧咧的问。
“六郎,你觉得自己能消受这份艳福吗?”
“老爷什么意思?”
“六郎,你不过是我家里的一个奴才,这么貌若天仙的丫头不是你能消受得了的。”潘大户黑着脸道。
他的意思很明显,要齐岳让出**。
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这种事情齐岳可不干,他冷笑一声道:“老爷,要不我把**的初夜让给你好了?”
“小子,这就对了嘛!”
“可是老爷,这件事情是夫人一手促成的,我怎么也得给夫人汇报一声啊。”齐岳抬脚就走,潘大户急忙扯住他的袖子道:“六郎,我不过开个玩笑,看把你急的。”
哼!
老**你想跟我玩儿,我一个妙计就能秒了你。
齐岳叹了口气道:“其实老爷,这门婚事我也不乐意的,那丫头有问题。”
“六郎,她能有什么问题?”潘大户不明白了,在他看来这小子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贪心不足啊。
“不瞒老爷,这丫头是一个克夫命啊。”
“你怎么看出来的?”
“老爷,你想一想这丫头笑起来的时候眼睛是什么样子?”
“有点白!”
“这就对了,这是三白眼,是大凶克夫之人啊。夫人是为了老爷好,不忍心老爷风华正茂就夭折了啊。唉,我怎么就这么命苦!”
古代的人都迷信,齐岳这么一忽悠,潘大户倒还有几分相信了。
不过一腿羊肉落到了狗嘴里,让老**怎么也不甘心:“六郎,你真不碰她?”
老子要碰了这骚蹄子,只怕积分为负。
在没有绝对实力之前齐岳绝不会去想这些**女爱的事情,他打了个哈哈道:“老爷,你知道男人什么最精贵?”
“是什么?”潘大户觉得这小子说话挺有趣的,不禁来了兴趣。
“男人贵在持久,我说过不碰她,就不碰她!我六郎虽然是一个杂役,但也是一条好汉啊,老爷你不信可以派人来听房。”
“六郎,我绝对相
信!”
潘大户看这小子这么坚决,也怀疑**是不是真的克夫命。
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作为一个快满六十岁的老头,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身体要紧。
“老爷,天不早了,你请回吧。”实在没什么话讲,齐岳下了逐客令,他心里还惦记着修炼易筋经呢。
潘大户走了几步,突然觉得不对劲。
我是这里的主人,你一个家丁凭什么让我走。
我想来就来,想待多久都可以啊。
“六郎,我还有事要找你办。”
“什么事?”
“春柳社有一球头叫花子虚,为人浮华,曾经打了我表弟,这一次你一定帮我出气。”
你表弟被人打了**鸟事?
齐岳心里冷笑一声,道:“老爷,有银子赚吗?”
“六郎,你不要这么庸俗好不好,我为表弟报仇那是出于义气,银子这种事情我会看在眼里?”
“这也是啊,老爷家财万贯,这种阿堵物怎么会放在心上?”齐岳不动声色的送了一顶高帽子,潘大户非常受用,捋着胡须道:“看在六郎你这么深明大义的份儿上,我一定让花子虚出血。到时候得了银子,给你一成!”
才给我一成,也太小气了些。
齐岳不为所动,陪着这老货聊了几句,把他打发走了。
回到柴房,看到灶台上有一盆热气腾腾的大馒头,他抓起一个吃了起来。
“官人慢点,别噎着了。”**说着,倒了一碗茶给他。”
齐岳有些感动,觉得这小娘皮也不像书里写的那么坏嘛。都怪命不好,先遇上武大那个天阉,又遇上西门庆这**挑逗,才堕落成千古**。
不过现在有了我齐岳,一定不让**小娘子受委屈。
齐岳啃着白面馒头,觉得古时候的馒头真好吃,不像后世受了污染。
“相公!”
**娇滴滴的喊了一声,突然褪下了衣裳。
她本就娇艳不可方物,露出香肩雪肌,还有那若隐若现的半球,让齐岳血脉喷张差一点流鼻血了。
不行!
在没有拿到积分之前,不能消耗体力啊
。
齐岳拉下脸道:“你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