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安危还跳下去救人,怎么没救出来一个好歹。”
另一个人接话,“谁说不是,洛医生来都慌了,说傅先生这个腿伤最忌湿冷了,昨天那一跳简直是雪上添霜。”
时筱心里忽然堵的慌,她竟然不知道他昨天下午腿疾就犯了。
靠墙站了一会,直到里面那两个小丫头不言语时筱才走进去,傅斯年还在睡觉,她坐去床边,难得机会看着熟睡中的他。
敛了一身戾气和冰寒的男人睡的格外安静,他的眼角狭长,哪怕闭着眼睛也不难看出,这双眼睛的主人一旦睁开一定是犀利且冷漠。
手指不自觉虚划过他的脸庞,从额头到鼻梁,浅浅毫米的距离,却似乎能触着他般。
忽然时筱的小指被擒住,男人冰封的寒眸瞬间睁开看着她。
“你醒了?”时筱眼角眉梢涌上了笑意。
“你在这里干什么?怎么不去躺着。”眉眼中有浅浅的不悦,时筱刚在想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却见男人大手抬起然后轻抚上她的额头,细细摩挲着,直到确认她不再发烧才放心。
“就来这里躺着啊,”她顺着他的话说,然后一溜身钻进被窝,蹭去他怀里,将小脸埋在他臂弯间。熨贴的像只绵软的猫,乖得不得了,傅斯年看着怀里的女孩,心情忽然很好。
昨天有人问过傅斯年,为了一个经常忤逆她的女人差点把命搭上去,是否值得?
现在他终于有了答案,因为是她,所以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