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缠上了阿颂?”
她看着那吻痕,觉得越来越刺目,说话也越发的恶毒,她说:“你一个男的,怎么就这么贱,都过去多少年了,找上门给人操?”
她说话的时候和她本身高贵的模样不搭,有种qiáng烈的反差,是一种高高在上的身份和态度配了一种低俗丑恶的说话方式。
她又要高尚,又摆脱不了世俗,所以看起来特别的扭曲。
温语寄脸上本来就没有血色,现在看起来更加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