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
后面的箭呼啸着紧追而来,如附骨之蛆,柳生元的武功不弱,箭术更是一流,他们曾在武举上对过招,他知道对方的本事。
可距离明明不无,那箭却总是擦耳而过,沈逸秋知道,柳生元手下留情了。
正暗自庆幸,突然肩头一痛,他中箭了。
柳生元不是一个人,他还带了兵,柳生元手下留情,他的兵未必会。
很痛,但沈逸秋没打算停,前面就是登闻鼓,以前只有书院的学生,或者那些酸儒会敲登闻鼓。
可他想不出别的法子了,那个女人命悬一线,他不想她死,如果她死了,他觉得,这是他这一辈子最大的耻辱,是他最无能的表现。
血,顺着肩浸湿了胸襟和后背,那只箭,深深地扎入他的骨肉,沈逸秋不在乎,父兄曾经在战场上负伤无数次,他是沈家儿郎,这点伤算不得什么。
忍住痛,跃下马,一路连滚带爬冲到登闻鼓前。
后面的柳生远和御林军已然追来,有人直扑过来,沈逸秋反手一掌。
那人虽被击退,却一脚踹中他的后腰,他摔趴在地,又爬了起来,再次被人踢翻。
沈逸秋就地一滚,扎在身上的箭被压断,箭枝却刺穿了他的肩,洒了满地血,他也不顾,又被人踹中两脚后,他终于拿到鼓棰,奋力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