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轻微的感受到自己信息素不受控制的分泌。
这很糟糕。
李女士点点头,不再说什么,直到谢炀吃完了早餐,就要走的时候,她才看向谢炀,声音很轻,“谢炀,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自己什么样子吗?”
谢炀抓书包的手在半空中僵了一下,随后又自然地拿起了书包,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他跟靳辞好像回到了见面的第一天,互看不顺眼,能不说话绝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