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出现,便是没亲眼见过,也能根据俊朗容貌推断出是他。
所以俩人往家中走时,过往邻居自动站在路两旁,像是特意欢迎二人似的。
星妤回到家便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了,陆南浔破天荒面带微笑帮着元平招待客人,萧泓澄回来时,谣言已经满天飞。
有胆大的邻居便问:“状元爷,这位是您家什么人?”
萧泓澄瞥了眼倏地紧张的陆南浔,淡淡道:“一个友人。”
邻居不信,但又不好说见这个友人与星妤坐同一辆车回来,好在友人是个热心肠,“我现在不是他家什么人。”
邻居们心领神会,还想再打听其家世背景,小huáng门到了。
宣完赐婚圣旨,小huáng门这才发觉首辅大人也在这里,急忙下跪请安。
这声惊雷后,邻居们无比膜拜地看着萧家兄妹,也不知这对兄妹是如何撞了大运的。
在众人围着萧泓澄贺喜时,陆南浔悄悄走到星妤身侧,“从今以后,你再不用抑制自己。”
星妤心中浮现警惕,瞬间又消散。她想他许是对的,她本性不但清高还自傲,给自己的定位低不是本意,而是一种傲气,若有机会,她当然想平视曾经需要仰视的人。
她第一回不加掩饰地直视他,美丑任由翻阅。
陆南浔抿嘴微笑,“我想要的,自来都是与我并肩而立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离家出走啦啦啦啦啦,拉不回来
☆、陆家做客
天上云雀,宅中妇人,都有着如簧的巧舌。
陆二夫人笑道:“平日甚少见淮哥儿开怀大笑,今日笑个不停,可是知晓未来伯母会来祝贺自己两岁生辰?”
陆淮奶声奶气问:“谁是未来伯母?”
陆二夫人用锦帕捂住惊呼,呐呐道:“淮哥儿虽小,但也是识人的,南恩媳妇你是还当淮哥儿不知事,可你未来大嫂不了解情况,许是还会认为你故意为之,摆明看不起她平民出身。”
夏云舒接过丫鬟递过的热巾给幼子擦拭手脸,又拿了一块香饼让他啃,这才说道:“二婶有所不知,这孩子没有礼哥儿的好记性,告知他的事,转过身就忘了,我也是很头疼。好在还有礼哥儿,这不早早就去前门候着,说是要第一个向未来伯母问好。”
陆二夫人笑着称赞几句,又道:“听说这回还是老太君邀请人家过来,要我说这心应该你操,毕竟这个家往后还是人家当。”
陆大夫人心中的气一直都在,这会子是憋不住了,摸着孙儿的脑袋指桑骂槐,“淮哥儿要懂得心存感恩,你哥哥对你就像你伯伯对你父亲一样,你可不要学旁人的不知足。”
陆二夫人猛一阵咳嗽,衣裳也被手中茶淋湿,便去更衣。
陆大夫人讥诮一笑,随即又冷了脸。
夏云舒温声劝道:“母亲别动怒,小心自己身子。大伯是雷厉风行之人,又素来与祖母亲近,遇事不先与母亲通气也是有的,未来大嫂却是无辜,母亲可别上二婶的当,未来大嫂如今也算是皇亲国戚,不比京中贵女差。”
陆大夫人是有苦难言,那孽子与那女子做的丑事,她是没脸往外说,这恶心还鲠在喉咙,叫她如何用平常心去看待那女子?
夏云舒看了婆婆一眼,垂下温柔眼眸,专心照看儿子。
两刻钟以后,陆家众人集聚福寿堂,外头请安声响起,转瞬陆南浔跨了进来,又亲自打起帘子,一个身着粉霞双绣撒花千水裙的少女低头走了进来,花容月貌不必说,难得举止优雅,却不是用教条束缚出来的,像是骨子里带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