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虎口,都被打得裂开!这是何等的力量。
他们不可置信,这居然是第三届弟子能够做到的。不是说第三届弟子,实力最弱吗?
“哈哈哈,老头子我目光不会有错吧?”吕老看向身侧依旧处于震惊之中的元神道人说道:“还不赶快宣布战斗结果?”
“宣布战斗结果?”那元神道人看了吕老一眼,心中暗道:“胜利就胜利了,还这般得意?没想到这吕老的眼光这么好。只是看人一眼,居然就知道此人的潜力如何。”
毕竟,以秦淮中阶武虚之境,便能以一敌三十。令三十名武虚直接毫无还手之力,便已经是天赋异禀了。而秦淮还能同时悟出水火之道,这等天赋,确实了得。
元神道人不甘的宣布此次比试结果:“秦淮以一敌三十,确实是可塑造之才。”
末了,他又看向了元神道人所在之地而后道:“各位元神道人,对秦淮可还有点评?”
“我!”一名元神道人身后,走出一长发飘飘的白衣男子,这名男子的双目闪发着微微光芒,就仿佛能洞彻天地一般。只见他大步走了出来朝着元神道人拱手说道:
“禀元神道人,我乃是第二届弟子令天明。对于秦淮刚才以一人敌三十人,十分不悦。想以第二代弟子身份,与其赌战,不置可否?”
赌战,乃是天刑宫建宫以来一贯的传统。这乃是鼓励天刑宫弟子相互比拼,增强实力的一种。此刻,秦淮以一敌三十,但那三十人尽皆都是参与收徒大典之人。
所以这些人还能与秦淮切磋,毕竟他们切磋,乃是让元神道人们看中苗子,而后将其收徒。
但他令天明已经被元神道人收为弟子,所以不能参加比试,于是改成赌战。
“哦?赌战?”那元神道人较有兴趣的看向秦淮,而后问道:“秦淮,你敢与他赌战么?”
“赌战?”秦淮眉头一皱,他之前看过那浑黑厚重书籍,自然也知道天刑宫赌战一事。
这赌战,乃是两名弟子为了较量而定下的战斗。所选之地,也是天刑宫独有的赌战场。双方交出一定的筹码,而后进行战斗,胜者则可以将筹码夺去。
当然,这赌战无论生死,只胜便可。
毕竟赌战,双方使出的都是自己最强杀招,想要限制不能将敌人击杀,实在太过困难。
也正因为赌战,无论生死。所以一般弟子,若非仇恨极深,都不会与别人赌战。
因为输了,不但可能会失去筹码,还有可能丢掉性命。
正当秦淮思考之时,吕老却是仰头大笑:“哈哈哈,令天明,你乃是太玄之境,而且已经拜师多年。怎么,你是要欺负老夫才刚收入门下的,一武虚小子是么?”
吕老虽然笑着说道,但语气之中,股股威严弥漫开来。
众人都听得出来,他这是在给自己弟子辩护。
而令天明见状,却是微笑朝着吕老拱手道:“吕老,这秦淮虽然是武虚之境,但他实力最少也是太玄之境,与我相差无几啊?”
“且,他刚才以一敌三十,将我第二届弟子尽皆击败。这不是打我们第二届弟子的脸面么?这三十人,乃是上次拜师之时,没人选的歪瓜裂枣,实力如此弱小。并不能代表我们第二届弟子。”
“秦淮既然想证明第三届弟子,并不比第二届弟子弱小,那么便应该接受我的赌战。”
令天明字字珠玑,不但不将吕老放在眼里,居然还把刚才三十名弟子贬低为歪瓜裂枣。这令躺在地上的三十名弟子,面露不悦,却也不敢吱声。
毕竟他们刚才输的太惨,丢了第二届弟子的脸面。
吕老见令天明不给他面子,却是冷哼道:“别欺负老头我人老,头不好使。秦淮他才刚入天刑宫,你都入天刑宫几年了?”
“而且他还未受我教导,你且已经被这元神道人教得差不多可以出师了。你此次想与秦淮赌战,实在是以大欺小。”
“且,你能代表第二届弟子出手?”
吕老摇了摇头,不愿让令天明与秦淮一战。虽说他对秦淮十分喜爱,且信心十足。但是赌战,那乃是无论生死。即便秦淮死在其中,他也不能找令天明麻烦。
吕老在天刑宫数十年,好不容易看重一名开门弟子,若是秦淮死在赌战之内,这就实在太冤。
令天明见无法说动吕老,眼珠子转了转,而后看向秦淮淡道:“没错,秦淮刚入师门,确实与我有所差距。我毕竟已经在天刑宫修炼数年之久。”
“但吕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