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相信罗先生的眼力。只是眼下大家都等着谜底揭晓,所以还请罗先生不吝赐教,也好让我等一窥究竟。”陈玉祥说得客气,但是眼睛里满是期待。
金海威是个大名人,有有很高的辨识度,这工夫原,聚集的藏友和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本还算宽敞的古韵坊已经人头攒动,显得很拥堵了。
“这画多少钱入手的。”金海威饶有兴致地问道。
“五千。”
“你……好吧,服了!”
“金先生,你看出门道来了?”陈玉祥问道。
“哎!陈老,若是按照普通名家的民国老仿,这八万您算是给了高价。可是这幅画嘛,再添个零也拿不到啊!”
“什么?!难道是大千先生的手笔!”陈玉祥惊异地说道。
金海威摇摇头,笑而不语。
“金先生,你要是跟老头子说是宋徽宗真迹,你信不信我跟你翻脸?”陈玉祥夸张地说道。
“嘿嘿,陈老,除了大千先生,难道民国就一个张大千喜欢仿前人画作?”金海威反问。
“不是大千先生,难道是……”
说到这里,陈玉祥浑身一悸,一下子又扑了过去,在那个被虫蛀的闲章上仔仔细细地检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