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怀朋看向他,瞧出他的坚持,也不再去抢酒,靠坐在椅子上,望着远处河岸。
好半晌,他才回应,声音低迷,似叹非叹:“现在这个样子,我拿什么拦?”
“或许人家并不在意。”
“我知道。”
过了片刻,沐怀朋又说:
“可我不能不在意。”
*** ***
盛勤没有回北京,反倒是从南兴直飞江州。
她知道自己伤了那男人的面子,心里又怨自己把事情搞砸。
这种时刻,她不敢放任自己独处。
家里老两口没想到女儿这么快回来,又见她兴致不高,也不敢多问。
盛勤借口是江州的项目有变,在家安安稳稳地住了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