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李堂主的拳头虽猛,可许逸也不是个窝囊废,接了李堂主的三拳,许逸只受了很重的皮外伤而已,并未伤及肺腑,以他现在的伤势,只要请个郎中,卧床修养两个月便能恢复如初,这不算什么。
他担心的是,他重伤在床,若是此时许恒等人对苏盼秋图谋不轨,那他毫无办法。
想到这儿,许逸狠狠地攥住了床单,他在心里想道:“盼秋,你放心,无论过去,现在,还是以后,我许逸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的,也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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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盼秋出来的时候,太阳刚好藏进了乌云里。
阵阵冷风吹过,寒意袭人,苏盼秋不禁紧了紧衣裳,加快了脚步。
药铺并不远,出了玄英门,向南走一里便是最近的药铺了。
现在,刚好午时,可偌大的药铺里空荡荡的,一个抓药的人都没有。
苏盼秋走了进去,刚想问一句:“有人吗?”
可就在这时,一个伙计模样的年轻男子突然从柜台底下钻了出来。
他看到苏盼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姑娘可是来买药的?”
苏盼秋点了点头道:“不知你们这里的郎中可在?”
年轻男子笑道:“在下就是这里的郎中,敢问姑娘是哪里不舒服吗?”
苏盼秋道:“是这样,我一位朋友受了重伤,请您跟我走一趟,为他诊治。”
说罢,苏盼秋将一锭银子放在了柜台之上。
看到银子,郎中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一抹笑意。
“好说好说。”郎中将银子收起来,接着道:“还请姑娘稍等片刻,在下要带些随身的药物。”
说罢,郎中就在柜台前翻箱倒柜地找了起来。
可找着找着,郎中忽然停下了,他看着苏盼秋的脸,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苏盼秋有些尴尬地问道:“怎么了?”
郎中不答反问道:“姑娘可是姓苏?你那位朋友可是姓许?”
苏盼秋吃惊道:“你怎么知道?”
郎中的脸“唰”地变白了,他将怀中的银子掏了出来,塞进了苏盼秋的手里,道:“姑娘,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苏盼秋一头雾水地问:“是不是银子不够?”
说罢,她又拿出了一锭银子。
可郎中却连连摆手道:“姑娘,并非是银子不够,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苏盼秋问道。
郎中低下头,又抬起了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他只是说道:“姑娘,小店要关门了,您还是去别家吧。”
说完这些,郎中就把苏盼秋推了出去,紧接着,便将大门死死地关上了。
“诶,小哥………”苏盼秋还想说什么,可人家把门都关上了,她还能说什么。于是,她只能颇为无奈地去下一间药铺。
玄英门位于南溟洲的中心,这里也是南溟洲最繁华的地带,这周围的药铺虽然不多,但也有三四家,从这间药铺出来,苏盼秋就马不停蹄地赶往了下一间药铺。
“哎呦,姑娘,您来点什么?”这间药铺的掌柜是一个又矮又胖的中年男人,在看向苏盼秋的时候,他的眼中射出了一道极为猥琐的目光。
这道目光所投之处,也自然是不该看的地方。
苏盼秋被他看得有些不舒服,但为了救治许逸,她还是强忍着恶心道:“我想请一位郎中。”
“郎中?”中年男人走了过来,笑眯眯地说道:“我就是郎中啊,姑娘你哪里不舒服,我可以为你检查检查。”
苏盼秋咳嗽了一声道:“我有一位朋友受了重伤………”
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中年男人打断了:“朋友?重伤?”
说这话的时候,男人的语气都已变了。
“有什么不妥吗?”苏盼秋问。
“你可是苏盼秋?你那位朋友可是许逸?”中年男人问道。
“你认识我?”苏盼秋惊讶道。
中年男人的脸一下子变了,原本那些猥琐的表情已全被恐惧所替代,他立刻摇头道:“治不了治不了,你还是到别的药铺去吧。”
苏盼秋不是傻子,已经连续两家药铺出现了这种情况,这其中定有猫腻。
果不其然,在接下来的几间药铺,皆是同样的情况。
药铺的掌柜不是推说有事,就是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