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足一点折扇掩面，无人笑意长，座下饮酒为乐，醉里笑拊掌，但见一舞倾城，江海为凝光，抛去水袖流转，双剑露锋芒，繁音急节声动鼓弦剑气映长江，红衣艳极胜血，幽月斩敌将，不见盛世安平，芳魂难返乡，桥外纷纷落雪，似挽歌轻唱，不见一舞倾城，剩月色微凉。”

宋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沉默的石子茜，轻声道，“我不经常唱，大约不太好。”

“挺好的。你要对我说什么？”石子茜心中猜到了几分，看来宋凌还不知道自己跟赵恫棠的过往，否则也不会突然对着自己唱这般情意绵绵的词曲了。

宋凌仔细的打量着石子茜的表情，可他也确实揣摩不出什么来，只好压下不去细想。

“我想纳你为贵妾。”

石子茜的表情顿时变得古怪起来，她以为宋凌要说的是，娶她为妻，没想到，他竟然是打算纳自己为贵妾？

石家女儿哪怕是落魄的吃不上饭，也断没有做妾这样的没骨气行径的。

原以为宋凌至少是尊重她的，却不想，在他眼里，自己竟然只是可以做一个妾？

“我不是不想娶你为妻，家族定不会同意，再者嫡妻不过是两家利益共享，相敬如宾罢了，但我对你是真心的，我会给你最完整的宠爱，除了嫡妻这个位份，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宋凌变得急切起来，因为石子茜的表情太过不对劲了，他有些难言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