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转移了话题:“头晕吗?”
“还好。”
“晕就是晕,不晕就是不晕,还好是什么鬼?”温知夏不满的瞪他。
家里的小少女也是这样,感冒发烧了,问她头晕不晕痛不痛,鼻子有没有不舒服,得到的回答都是“还好”、“还可以”。
所以这年头,说话风格都可以遗传是不是?
靳南洲看着瞬间炸毛的她,薄唇边噙上点点笑意:“有一点。”
猫眼儿似的杏眸瞪着自己,里面满是生动的怒意,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猫。
温知夏抿抿唇角,倾身上前,将手背贴上男人的额头,然后轻轻的松了口气:“温度有下降,说明方法是有效的。你闭上眼睛休息会儿吧,睡眠好了身体状态才会好。”
“那你呢?”
“我?我再帮你冷敷会儿,等你体温降下去了,我再回房间。”
“……”
“……我等雨小点儿了,再回房间。”
闻言,靳南洲抿了抿薄薄的唇瓣,没再说什么,阖上眼睛开始睡觉。
趁着他还没睡着,温知夏赶紧去浴室换了盆冷水,开始专心致志的帮他冷敷。
换了三盆水后,男人的体温终于降下去了,温知夏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再贴了贴自己的,确认温度相差无几后,松了口气。
将脸盆和毛巾全部放回浴室,她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将自己的身体窝进了床边的沙发里。
男人睡得很熟,眉心舒展,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格外的安静温和。
温知夏想到了家里的小少女。
小少女生下来的时候没有剃过胎发,一直到十个多月的时候,因为天气太热,她便亲自动手,给小少女剃了个足以模糊性别的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