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几句,再转回来问她:“有亲属或者朋友陪你来吗?”
“没有。”随清摇头。
写字台上的打印机开始工作,她的病历还没打完,诊室的门又开了,下一个病人被家属搀着送进来,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两只手腕上都裹着厚厚一层纱布,但还是挡不住下面纵横的血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