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了一点生气,更是一门心思扑在她的身上。
“其实文斐他,也是一个可怜人,说到底,真正折磨人的是生活,命运的阴差阳错谁又能说得准呢。”
莲姨暗叹一声,“如果可以选择幸福,谁又愿意生活在痛苦里呢,都是形势所迫罢了。”
这时李清歌第一次听她讲这些,之前她一直戴有色眼镜看待莲姨和柳文斐的关系,但是现在她知道,两人之间更像是知己。
又或者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柳文斐深陷在对李清歌母女的亏欠里,在没有获得李清歌的原谅之前,都不可能会有真正的幸福。
“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李清歌垂着脑袋,对莲姨道。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让他也走吧。”李清歌指了指不远处的柳文斐道。
莲姨知道李清歌心中纠结,于是体贴的带着柳文斐一起离开,让李清歌自己想想。
李清歌坐在轮椅上,看着栏杆后面平静的水面,微风拂过,河面吹起丝丝涟漪。
顾寒城躲在一颗大树后面,手中拿着扫帚,偷偷瞄着她的侧脸。
黑色的面具下面,眼镜微微的眯起,嘴角上扬,扯出一抹开怀的笑意。
李清歌后背一凉,第六感感觉到有人在偷看她,她不由快速回头,四处张望,果不其然,让她发现身旁不远处的一颗大树后面藏着一个人影。
“谁!”李清歌背脊一挺,戒备道:“谁在那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