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出现在酒楼的事情不胫而走,从那天起一直有人徘徊在酒楼附近期望可以遇到这位王爷,当然结果只能是失望!放榜后按说学子们应该登门拜师,不过这个机会是林如海的,因为水溶虽是王爷但本次的主考依旧是林如海。于是可怜的平西王府就被学子们踏破了门槛,谁不知道林如海住在这里,而且还是护国郡主的舅舅,更重要的是护国郡主是北静王没过门的妻子,这一个马屁拍了俩人何乐而不为!
林如海初为主考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当年他考中探花也是一样的谢师!只是当时没有今日这么盛况罢了,他应接不暇的接待学子们,忙碌的平西王府的人觉得跟过年一样!好不容易休沐回家的穆霓裳看到家门口的盛况还以为是走错了门口,她悄悄的溜到后角门进府,吓得下人们也是愣了!穆霓裳笔画了个“嘘”就偷偷溜进自己家里,她让良辰美景把马牵入马厩自己进门换了衣服去给母亲请安,正好看到母亲和表妹在招待客人,仔细一看居然是好久不来的穆雲裳!她明显jīng神不好,穆霓裳一进来雲裳便看到了自己的姐姐,她无言以对的低下头,穆霓裳一看就知道恐怕事情不对!她进来先给林氏请了安,林氏才对旁边的林黛玉道:“玉儿,你带着德哥儿到外面玩一会儿去!”说着林氏把给穆霓裳见过礼的小豆丁jiāo给了林黛玉,林黛玉拉着德哥儿就走她知道有些事情林氏不想让她听。
穆雲裳看到儿子走了才哭着拉住穆霓裳道:“姐姐,你帮帮我吧!”
她一下子跪在地上弄得穆霓裳直接蒙了,她伸手扶起穆雲裳道:“起来,慢慢说!”
雲裳身边的丫头红杏赶紧上前帮着雲裳整理一下,雲裳才说道:“自从我们家爷进了大理寺后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我前些日去接他回家,他就跟个死人一样!长姐,他是我的丈夫、德哥儿的父亲,他要是有个什么事我可怎么办呀!呜~~~”
穆雲裳哭的是真伤心,穆霓裳一皱眉,这是什么意思?林氏柔声道:“人怎么样?在里面受了刑还是怎么?要不要家里递折子给他请个太医?”
“谢谢母亲!家里也请了大夫,大夫说是郁结于心!我想着是爷真的后悔了!举人的名头没了,这是对他最大的惩罚!”穆雲裳抽泣着。
“没了可以再考!他又不是七老八十了,才不过二十五岁!”穆霓裳在旁边道。
穆雲裳一愣道:“姐姐,你知道考一个举人多难吗?!”
“啊?是这样的吗?”穆霓裳愣道:“那我怎么听说院试、乡试没有那么难,只要通读八股答题不出错问题并不大!”
“这谁说的?”穆雲裳忘了哭泣,还有人说科举不难的?她丈夫从十四开始参加童生试,考了十一年还只是个举人!这还是童生试、院试、乡试不像会试三年一考的情况下,一般来说各地区的童生试一年两次,院试和乡试是一年一次。
“北静王说的!”穆霓裳哀叹,她怎么忘了这个人不是人是人jīng!他说不难估计也没那么容易!
“王爷聪慧!岂是旁人可比!”林氏翻了自己女儿一眼道:“雲裳,大仁年纪不大现在刻苦想高中并不难,你想想多少人考了一辈子,家里别无横产还不是高中!他并不需要为生计发愁,专心研习文章母亲相信他可以的!”
“母亲,我也相信大仁是有这个本事的!可是,他现在的样子看着都怕人!我是怕他再也缓不过来了!”穆雲裳是没经过什么风làng的,当年家里出事万事有母亲和姐姐顶着,所以一看到丈夫跟傻了一样她真的就是六神无主。
“哎!”林氏在旁边叹气,这个女婿是她找的,怎么当初只看重了他家里人信奉承诺就是没想到这个孩子这么不争气!
“是不是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穆霓裳看她期期艾艾的觉得肯定有事,否则李大仁病成那样她还不照顾他来家里作甚?
“我听说等会试完了,会有大人们举荐补遗,几位考官都有这个权利可以举荐几个人,这几个人可以参加殿试,只要考的好也可以派官相当于同进士?是这样的吗?姐姐?”穆雲裳带着期盼的眼神看着穆霓裳。
“是,这其实是给考官们的福利,一般就是推荐一些自己的亲友或者孩子,同进士是不能进翰林院的,基本都是外放。”穆霓裳明白了,穆雲裳不可能知道这件事,唯一知道这件事的人是她公公,可你自己本身是国子监的祭酒,将自己儿子想办法弄进国子监也就是了,为何你假装清高不闻不问还要你儿媳妇回娘家想办法?!
“姐姐,你能不能帮帮大仁?!”穆雲裳拉住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