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里一把抱起秦诗月,她薄如蝉翼的睡衣垂坠到地上,贴身的衣物透出无限风光。
入夜的慕月殿,地龙火热。多年未曾好好深入jiāo流的慕斯里和秦诗月,也火热地互相“欺负”对方。
重明殿里的慕景希,在chuáng榻上瞪着本该在麒麟殿的凌圣宇,两手托腮。
“话说你今晚好像不是在这里睡哦。”
慕景希换衣洗漱完,把所有下人都叫出去,刚刚上了chuáng榻,伸个懒腰,准备好好大睡一场的时候,发现凌圣宇正慵懒地以手为枕躺在她榻上,险些叫出声来。
“我来看看,你脖子上的红印,消了没有。”
凌圣宇一副好心被当驴肝肺的样子摇摇头,从身上取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盖子,里面飘出一阵清凉的药膏的味道。
“你还说,我母后差点就要把我的纱巾扯下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你……太坏了!”
慕景希一时找不到什么词可以恰当地骂他。虽然他刻意收敛了浑身的帝王之气,但毕竟是治理扶桑国多年的皇帝,她怕骂得过分了,凌圣宇一气之下就发起帝王脾气,她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坏?那……要不要坏得更彻底些?”
凌圣宇起身,高大的身形笼罩在慕景希眼前。慕景希发现,自己竟没有害怕。那是不是,她可以不那么客气地对待他?
“你,要擦药就快点擦,擦完赶紧滚回去睡觉。”
慕景希在足以睡下四五个人的大chuáng上,呈大字躺下。眼前突然闪过凌圣宇将她抱在怀里的情景,她想,或许他们早就那啥那啥了,还害羞什么呢?gān脆闭上眼睛,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
“不过是擦点药膏,不用如此拘谨。”
凌圣宇轻笑着,一点点帮她涂抹着药膏。
慕景希的眼睛睁开一点点,瞄着正在给她涂药膏的凌圣宇。
他的发冠已经取下,一身轻薄的睡衣,隐隐透出他线条分明的肌理。为什么楼兰的睡衣,都这么撩拨人呢?女子的是和现代差不多的薄如蝉翼的一袭长袍,只要腰带一扯,无限chūn光就一览无余。而男子的款式和女子的差不多,只是大了一号而已。随着凌圣宇俯身,那垂坠的衣领里若隐若现的皮肤,似要贴近她,又似隔着一小截距离。不知道是寝殿里的地龙烧得太热了,还是他体表的温度就和火炉一样,她身上涂着药膏的地方清清凉凉,而没涂药膏的地方,却好像发烧一样,热辣辣的。
凌圣宇涂得缓慢,好像在昏暗的月色下看不仔细,他鼻子呼吸的气息,轻轻在她身前chuī拂,她觉得好痒,难耐地扭动了一下,结果,他的手指,便猛地划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
“呃……”
该是谁喊非礼呢?
慕景希睁开眼,看着凌圣宇似笑非笑的脸。
“希儿这么迫不及待的话,朕就勉为其难地满足你?”
慕景希不知道,凌圣宇已经动用内力,克制自己的气息不紊乱了。她这么一扭,险些让他气血上涌。
“不用不用,我就是……痒……”
慕景希说出了“痒”字,凌圣宇脑子里的一根弦蹦的一声断了,俯身吻住她的双唇,慢慢厮磨。
慕景希感受到凌圣宇身上的火热,吓得呆住,全身紧绷。
“我……唔……”
她才吐出一个字,就被凌圣宇铺天盖地搅动了心湖。他的吻,热烈地她几乎要迷失。
“别动……我很快就好……”
凌圣宇将她撑在他胸口的柔软小手拿开,全身紧贴,不容她扭动。
慕景希又是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他不得不松开她。她像是溺水的孩子,抱紧他,大口呼吸。不不敢看他深邃得就要化成漩涡将她吞没的双眼,紧闭轻颤的睫毛,等他平息。
听到身下的人儿发出均匀的呼吸,凌圣宇苦笑着起身,给她盖上天蚕丝被。
要说她太信任他,还是真的什么都没经历过,不晓得男子很容易在这个当口化身为láng?若不是怕她现在正在危险期,在这种情况下怀孕,会打乱很多事情,对她身子也不好,他真想……算了,看了看窗外的暗色,时间差不多了,若不是和慕斯里有约,他才不会那么君子,一再克制自己。
白泽殿外,凌圣宇坐在汉白玉砌成的台阶上,望着星河。
“扶桑国王果然守时,倒是我楼兰国主手脚有些慢了。”
国师的声音在身侧响起,他身后跟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