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看它不起眼，可这东西成本低效果确实很好，若是卖给富贵人家只要包装得好一些说是升级版，若是穷人家简单包装一下也能赚一笔，要知道那风靡一时的皂角起初看着也并不出奇。”林清清声音更小了些，故意欲言又止，“况且……”

“况且什么？”王成山催问道。

看来这林清清还有秘密未告诉他。

林清清故作犹豫了一下，然后和盘托出，“我如实告诉您吧，反正除了您这一个靠山，我也找不到更好的了。”

“您可以派人去临城查查，其实这皂角就是我长姐亲自制作出来的，她骗您也是为了多在您这里捞一笔，如今又做了新的东西，这本想继续开铺子可惜根基不稳，京城那些大人物哪里像临城那般鼠目寸光，自然瞧不上我长姐一个名不经传的，所以我长姐看上了您在京城的名气地位，这才心心念念要和您做这笔生意。”她故作说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听得王成山深信不疑。

王成山微眯起眼，兴趣正浓，“若真按照你所说，这林令夕倒是有些本事。”

“她想借着您往上爬，想要在京城站稳脚跟，暗中抢来您的爱马再用来和您谈条件，可惜这一切都瞒不过王老板。”林清清话里故意表现出对林令夕的轻视。

王成山得意地点了点头，“她是有些小聪明，可惜玩错对象了。”

“若这东西是好东西，那便可直接在铺子上摆上也算我这铺子新的生财渠道，毕竟那皂角的配方已经在临城传了好几家，虽在京城还未瞧见，但也不是长久生财之法，迟早就弃用。”他算了算，算到什么，猛然盯着林清清，“这芦荟膏的配方可卖给别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