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啊。”穆千棠冷冷道:“因为游戏一般都称呼为村民,而这次的身份牌上写的是平民。”
周薇冷汗刷的冒了出来。
穆千棠不给她狡辩的机会,继续道:“人的用语一般都倾向于自己熟悉的词汇,你要是没看过身份牌的话,脱口而出的应该是村民才对。”
连弋冷冷道:“明明看过身份牌,为什么说谎?难道你才是狼人,杀死陈旻的凶手?”
“我不是!”周薇尖叫道:“我不是狼人,我真的是好人,我也没有杀死陈哥,我没有!”
她猛地看向穆千棠,语无伦次地说道:“我昨晚找了你,对吧!我是真的害怕,要是狼人的话,为什么要害怕呢!你相信我,我没有杀陈旻,没有啊!”
穆千棠往后靠去,这个视角能让她将所有人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我们7个人,共有4个身份,女巫和预言家各占1位,剩下5人来分阵营的话,最有可能的比例是2:3,也就是2个狼人,3个平民,陈旻死了,他可能是神或者民。你刚才指认我是狼,别再说什么昨晚约定之类的,你要是正大光明说自己看了牌我还能信,可你明明看了牌却又假装没看,实在让我怀疑——你就是狼。”
不等周薇说话,穆千棠继续道:“既然你觉得我是狼,自己是民的话,昨晚为什么还跑来敲门说要和我一起睡,你不怕我把你咔擦了?”
周薇脸一阵红一阵白,“我没说你是狼,昨晚找你,是因为除了我只有你一个女的,我总不能去找男人吧。”
“那就更奇怪了。”穆千棠道:“既然你觉得我不是狼,为什么要投我?票死民只有对狼人有利吧!”
“我不是……不是这样的。”周薇拼命摇着头,哭道:“我根本不知道谁杀了陈哥,其实要我看来的话,他自己比较像狼,昨晚他还敲我的门,他肯定是想杀我,我知道,他一直看我不顺眼,呜呜……”
几人回想,自从来到船上后,陈旻确实对周薇没什么好脸色,好几次说她动不动就尖叫,哭,烦得要死。
“所以……”穆千棠淡淡道:“你记恨他,便杀了他!”
“不是!我没有!”周薇牙齿打颤,“真不是我!我没有杀他!不是我……”
穆千棠没有再看她,而是转向魏霖,“按照规定,所有人陈述完才投票,所以这一轮不是最终决定票吧。”
“不错。”魏霖道:“一轮发言完后才是最终投票。”
穆千棠指了指周薇,不再说话。
下一个是阿全,他几乎想都不想就跟投了周薇。
连弋松了口气,现在周薇已经有三票,不管张明函怎么投,千棠都暂时安全了。
可看着面色如土,眼睛空洞的周薇,他又觉得于心不忍,不管怎样,她也是被迫卷入这场生死游戏。
在场的人没有谁该死。
最后一个张明函,他叹了口气,开口道:“其实我也看了身份牌,我的想法和穆小姐他们一样,平民除了被杀没有任何手段,出于谨慎,昨晚我一直待在房间没有出来,直到天亮以后,狼人没有威胁了才出的门。”
“送衣服来的人说让我们去餐厅集合,我想起昨晚的约定,想和陈旻商量一下投票的事,但敲了他半天门也没人应,有些奇怪也有些担心。”说到这儿,他看了眼穆千棠,“因为半夜时,我听到陈旻的房间有奇怪的声响,我不确定是自己疑神疑鬼还是出什么事,便去询问穆小姐有没有听到那个声响。”
穆千棠道:“昨晚看完身份牌后,我让连弋拿了被子来我房间,两个人好有个照应,我们差不多10点多睡着,中途没醒来,我也没听到什么声音。”
连弋道:“我睡觉喜欢闷头,前几天都没睡好,所以昨晚睡得很沉,也没听到声响。”
“我……”阿全举了下手,“我好像听、听到。”
在场的目光都看向他。
不管是上船前还是上船后,阿全的存在感一直很弱,大概是因为跟拍时总在身边晃,又需要无视他身影,时间一长就习惯了。
阿全看上去有些紧张,抹了把脸道:“昨晚我迷迷糊糊一直没睡安稳,一点风吹草动就惊醒,中途被吵醒好几次,我还好几次听到关门开门的声音。”
张明函问:“什么时候,几点?”
“10点以前有一次,声音特别响,然后就是凌晨2点多响过,那次很轻,但夜里还是很明显的,3点半左右又有动静,好像有人在外面走动,我当时很紧张,也没敢出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