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点记忆是他在黑暗中唯一的一缕微光,每当被罪恶和愧疚淹没时的一根浮木。
他不后悔,那是他的宿命。
可他也不够坚qiáng。
所以需要反反复复咀嚼、贪恋着过去那些温暖。
雪时穿着一件浅青色的裙子出来因为冷外面还罩了个白外套,露出的一截小腿白地晃眼,赤着脚踏出来在地板上留下一路的水渍。
还好刚刚有把地板擦gān净,他想。
她把头发随随便便用根细木枝挽了起来,忽略掉他放在碟子里的兵粮丸,“我给你治一下眼睛,治疗中如果感觉不对劲及时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