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他是怪物……”
哭爹叫娘的惨号从街头传来,几个戴着联防队红袖章的家伙一边怪叫一边低着头亡命狂奔,由于过度惊骇,他们的眼泪和鼻涕甩满一身,也毫不知觉。
杨清一皱眉头,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他就听到一声怒啸直冲斗霄,一个具人形怪shòu发疯般紧追在这几个联防队员身后,当他仰天咆哮,物除了那只跳上案板低头猛嚼的野狗,其他动物都吓得趴在地上混身颤抖,就连几只最凶悍的藏骜也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只能发出小动物面对天敌的哀鸣。
是的,傅吟雪真的疯了!
他就象是一辆坦克在街上横冲直撞,在他的眼里只剩下前面那几个已经完全被吓傻吓呆吓疯的人。
“砰!”得一声大响,傅吟雪撞到一棵碗口粗的大树,带着令人从心底直打寒颤的怒吼,傅吟雪一拳打到这棵大树上。大树在这记重拳下发出痛苦的呻吟,傅吟雪狂吼道:“挡我者死,让开!”
如果这棵大树真的有腿,它一定会连滚带爬的远远离开这只疯狂的野shòu,可是它没有腿,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傅吟雪的重拳一拳一拳打在他的身上,傅吟雪的双眼越来越红,到最后几乎已经看不到任何其他颜色,谁也不知道那种地狱般的红色,究竟来自己他眼角的鲜血,还是来自他最疯狂的杀意。
全镇老少趴在地上,傻傻的看着那个疯狂的男人,对着一棵大树狂殴,他们不敢想象这个男人的拳头有多重,每一拳打下去,树身就会飞起一片红白相间的木屑,每一拳打下去,大树下面的泥土就会产生一丝裂痕。
阿吉真的吓呆了,他不敢相象自己居然曾经用主人的姿态,踩在这个男人的背上又骂又吐,在这个世界里,又有谁有资格踩在这种男人的背上?
整棵大树终于轰然倒坍,踏着拦路者的尸骸,傅吟雪带着绝对恶魔的狞笑,几步就追上一个已经吓傻的联防队员。
“饶命呀……”
凄惨的尖叫嗄然而止,傅吟雪只用了一拳就打碎了他的下巴,紧接着让全镇居然连续做了二十年噩梦的最残忍屠杀开始了,骨骸碎裂的声音不断响起,那名联防队员眼睛猛然突出,全身每一根血管都爆出青黑的颜色。他宁可相信自己只是在做梦,梦见被一只人形怪shòu象捏面人一样反复揉搓,将他全身的骨头一根根打成碎片。
看到眼前的一幕,杨清终于忍不住狂叫道:“大哥你怎么了?”
听到杨清的急呼,我终于略略恢复一丝神智,悲声吼道:“这帮杂碎几乎杀了老四老八,老八被他们绑在柱子上浇上冰水一直冻到现在,老八被他们打断了六根骨头,在他们眼里我们跟本不是人,是他们免费的玩具,是他妈杀死也不用偿命的叫花子!”
“我操你妈的!”杨清拎起自动步枪对着几名联防队员就是一阵狂砸,我劈手夺过保存在他身上的武器,怒吼道:“以眼还眼以血还血,他们既然不把我们当成人,我们也不要把他们当成人,全部杀了!”
全部杀了?杨清、柳康南、程远夏目瞪口呆的望着我,程远夏急叫道:“大哥我们已经回到自己的国家了,他们全是我们的同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