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茸茸的耳朵,“佳容还未醒,为师要去云浮山采些药回来给她治伤,你好好照顾她。”
佳容?白丁抖了抖耳朵,有些奇怪地问,“佳容是谁?”
“休要闹脾气,来者是客。”白乙说着,便从门口拎了一个竹制的背蒌,推开茅屋前的篱笆门。
“喂喂!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在这个奇怪的地方啊!”白丁忙跳了起来,一把揪住他的衣袖,“这到底是哪里啊!我不是应该在学校吗?这里太奇怪了!还有你那身衣服是怎么回事,不是给你买了衣服吗?”
白乙看了她一眼,白丁被那一眼看得愣住了,拉着他衣袖的手不自觉地松了松,这不是她认识的那个白乙,她认识的那个白乙纵使眉目间总是透着一股清清冷冷的感觉,可是却不会用这样疏离淡漠的目光看着她。
见她松了手,白丁面无表情地抽回自己的衣袖,“不要忘记你自己的承诺,你是自愿随我修仙的,我既是你师父,你便该听我的话。”
听听,听听呀,是这什么语气。白丁听得眉毛都要竖起来了,气得gān脆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撒泼耍赖,“我不管!不管!不准丢下我一个人!你自己说是我师父的,那你就要对我的安全负责,不能离开我,不然等下黑白无常来勾我的魂怎么办!”
“又在胡言乱语些什么。”白乙有些无奈地蹙起眉,施了个法,收回自己的手臂,“乖乖留下看家,等我回来。”
白丁急急地想要追出去,白乙却已经一甩袖将篱笆门关上了,见身后白丁还是不死心地要追出来,他回头淡淡瞥了她一眼,“不要忘记你许下的誓言,不可踏出此门半步,否则,为师绝不会手下留情。”
白丁愣了一下,下意识停下了脚步,就这样站在篱笆门里,眼睁睁看着他沿着山路走远。回过神来的时候,那道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她的视线范围里,白丁气得狠狠踹了篱笆门一脚,“有什么了不起的啊!走就走!我不稀罕!哼!哼!哼!”
纾解完怒气,她扭头又打量了一下那间茅草屋,觉得有些眼熟,想了想,便推门走了进去,茅草屋内十分简陋,只有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具,走进里面一间屋子的时候,白丁稍稍愣了一下,因为chuáng上居然躺着一个少女。
她和衣而卧,一身裙装描金绣凤,jīng致美丽却又不失庄重,显示着她的出身不凡。
此时,她微蜷着身子睡得正香,睡颜极美,还挂着甜甜的笑意,口中还轻轻嘟囔着什么,白丁凑近了一听,便听到她喃喃着,“太子哥哥……”
听到她的呓语,白丁隐约有些明白了,她应该就是白乙那家伙讲的佳容吧。
白丁哼了一声,稍稍后退了一步,打量着chuáng上的少女,想不到白乙那家伙总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居然见色忘友。撇撇唇,白丁暗自腹诽着,却不知为何心里有点涩涩的。
正看着她,沉睡的少女忽然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对上了白丁的视线。
“你是何人?”唇边的笑意一刹那消失了个gān净彻底,那少女冷冷地看着她。
白丁不自觉地皱起眉头,眼前这个少女明明漂亮得跟个瓷人儿似的,刚刚睡着的时候看起来也十分乖巧可爱,怎么这看人的眼神就仿佛带着刺儿似的让人心里不舒服呢。
“谁给你的胆子,竟敢直视本宫。”苏佳容坐起身,面带不悦。
“呃,我……”白丁脑袋有些打结,本宫?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现在这个状况了,她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做梦来着,可是一时也醒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