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重情重义?”
临行前,沈亦安忽然没头没尾地这样来了一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语气说出这句话的,也可能是没有任何语气,但他就是想说。
他还从未见过夏扶薇这样担忧伤心的样子。但这种担忧和伤心,却是为了另一个人。
这让他心里好像chuī进了一粒小沙子。不碍事,却也让人心烦。
直到他听到女人柔软而虚弱的声音,好像从远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