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瞳猝不及防的扑进他的怀里,“启微哥哥,你说过你要娶姐姐的,你说过的,姐姐她最爱白玫瑰了。”
她在他的怀里,却闻到了另一个女人的味道。
于妈看到这一幕,立马冲上去将她拉开,“易瞳小姐啊,我们先生确实有夫人了!”
于妈把声音压的很低,生怕楼上的易软听到。
她从小就在这里长大,认识于妈,反手抱着于妈,“于妈,启微哥哥答应过姐姐的,他说过他爱姐姐,说过他会娶姐姐的,你怎么能娶别人呢!”
于妈看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拍拍她的后背安抚道,“易瞳小姐,您走吧,我们夫人在楼上休息呢。”
易瞳扯着傅启微的衣服,“启微哥哥,你不爱姐姐了吗?”
他不说话。
而她见此哭的更凶狠了,“当初是你口口声声说的爱着姐姐,要为姐姐献出生命的!”
年少时,他做了个决定,要把生命献给爱情,后来他没死,年轻替他抵了命,可让他心甘情愿献出生命的女孩死了。
永远离开他了。
易软咬着热乎乎的蛋挞,站在楼梯口,歪着脑袋看着这一出好戏,那个站在客厅撒泼的女人和她长得有些相似,却不如易软那么精致。
她是秋波眉,那个女人是柳叶眉,若说相似,也就只有脸的轮廓像了。
“启微哥哥,你口口声声……”见她还要搞这种道德绑架。
易软扶着楼梯扶手,大声质问道,“口口声声什么?”
他看她站在楼梯口,怕她摔倒,又怕声音太大吓到她,只好压着声音,低沉道,“别动。”
傅启微怕她动了胎气,大步流星的上楼梯,看着她,她轻轻的咬了口蛋挞,“老公,我等你好久了。”
这是她第一次喊他“老公”,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气那个客厅里站着的女人。
他温柔的看着她,“软软……”
男人一手扶着她的手,一手扶着她的腰,“慢点,别摔了。”
他的声音温柔的如沐春风,是易瞳少见的,但却也是她看多了的。
当初,启微哥哥和易阮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无微不至的关心,从不舍得对易阮大声说一句话,对别人再怎么森严,对易阮也是轻声细语。
她看着那个和姐姐相似的女人从楼梯上走下来。
易瞳警惕的看着她,“你是谁?!”
她的声音尖而锐。
“我是傅启微的夫人,墨国师墨执的妹妹,我叫易软。”她的声音很温柔,却不怒自威,语调里还有点懒散。
她手中还有半个没吃完的蛋挞。
“你刚刚说什么?继续说下去。”她圆圆的手指与傅启微十指相扣。
易瞳一噎,这会儿也忘记了哭,什么话也不说,红着眼眶,咬着唇瓣,泪眼朦胧的看向傅启微。
而他微微低头,看向软软。
她松开傅启微的手,慢慢的走到垃圾桶前,将蛋挞丢下去,看到了垃圾桶里的垃圾,她忍着孕吐反应转身看着易瞳。
女人微微挑眉,嘴角带着一抹笑意,“无非就是启微和你姐姐在彼此最冲动的年纪误以为爱上了会陪伴自己一生的人,所以不遗余力的去爱对方,可是后来你姐姐离开了,启微看着自己心爱的白月光陨落了,就认为自己一辈子不会再娶别人,而你妄图用这来捆绑他,你口口声声为了你姐姐,可是你真的知道你姐姐是怎么想的吗,也许你姐姐看到我们一家三口还会祝福我们呢,毕竟,白月光不会残忍到哪里去吧。”
易瞳看着她,委屈的反驳道,“我姐姐才不会祝福你们,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三!”
她没忍住,一脸好笑的看着那个女人,“第一:我和启微在一起的时候,你姐姐已经离开了,我不知道她的下落,我也没有见过她,我没有插足她和启微的感情,而且,我也不在意,谁没有个春心萌动,少年悸心的时候;第二:我和启微是名正言顺的夫妻;第三:这是我家,如果你还要在这里像个泼妇一样骂街,我立马报警,告你私闯民宅。”
易瞳说不过她,只好将枪口对准傅启微,“启微哥哥,你可不要忘了姐姐,姐姐她那么爱你。”
傅启微淡淡的看着她,“易瞳,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姐姐,但我现在,很爱她。”
易软坐在客厅沙发上,她一手放在身前,一手搭在扶手上,身体微微后靠着,一双修长白皙的长腿优雅的叠坐着,看似慵懒随意,但又形成了一股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