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小女人拦腰抱起,离开这院子。
让她受委屈了。
低头看到她委屈泛红的眼眶和鼻尖,心里难受的紧。
“软软,我让你受委屈了。”
他抱着她快步流星的回自己的庭院,一路上傅家的佣人,晚辈们,看到这场景不由得探头观看。
却被他厉声喝道,“看什么看!”
回到自己的庭院,跟自己好几年的佣人都在院中站成一排,似乎早就等好了。
易软被他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两人靠的极尽,他半跪在床边,粗糙的手指划过她的眼眶,“软软,我让受委屈了。”
她不忍让他为难,娇媚万千的双手环住他的腰身,“没有啊,我才不委屈呢,我呛了她两句。”虽然是撒娇般的妩媚,但也遮掩不住她话里的委屈与哭腔。
听到这话,他稍微安心的“嗯”了。
身下小女人略带骄傲的语气,说道,“母亲她拿好多钱贿赂我,我为了你,都没有收呢。”
他轻笑出声,忍不住说道,“好多钱是多少钱。”
她掰着手指头细细数,却摇了摇头,“不知道,但要好多钱。”
傅启微在她后背的手指轻轻的拉下拉链,冰凉的手指触碰到她的后背时,她忍不住浑身一颤,嘤咛一声。
“别动,我看看你的肩膀。”
房间昏暗,他手指轻轻的拉开后背的拉链,看着她的锁骨,白皙柔嫩的肌肤上泛青,他用手指戳了戳,柔声问道,“疼不疼?”
她摇了摇头,根本就不疼,就是青了而已。
但他还是从床头柜里拿出药酒,软软的棉签上蘸满了冰凉的药酒,他轻轻的给她上药。
“软软,我让你受委屈了。”他都不舍得打她一下,今天却让她在他家受这么大的委屈。
“哎呀……我都说了我不委屈,你不要这样,真的。”她糯糯的鼻音很好听。
叩叩!
他起身去开门,打开门,老管家站在门口,恭敬道,“快到饭点了,少爷。”
他“嗯”了一声,不冷不淡,门外的佣人弯腰递过来一个袋子,“是四小姐送过来的,说是没有穿过的。”
四小姐是谁?是傅事的女儿,一出生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条条大道通罗马,而她一出生就在罗马。
父亲傅事是政府要员,母亲贺兰是京剧界的大师名旦,头上有个亲哥哥,傅恺,是娱乐圈的大明星,影帝级别的人物。
傅启微接过袋子,关上门。
“软软,换身衣服。”
昏暗的房间里,男人有条不紊的给小女人换衣服。
她耳朵红的发烫。
“把我的佛珠手串给你戴着。”他的手串是他爸爸去寺院求的,留给他最后的礼物,当时爸爸磕遍寺院里的石阶,又在寺院里静跪一下午,听说是个很厉害的玄学前辈给篆刻的经文,能保人平安。
她戴着很大,却十分合适。
易小软同学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也要送他一件礼物。
傅家的人吃饭,都到“默明堂”。
傅启微牵着她,走的很慢,她的手腕上
一袭橘色渐变的长裙,衬得易软的肌肤越发细腻白嫩了,飘逸华丽的裙摆,也看起来十分高贵灵动。
“大哥。”傅晚,她就是傅家的四小姐。
他对这个妹妹从小也是疼爱有加,“嗯。”
易软歪头看着她,傅启微介绍道,“软软,这是傅晚,叫她晚晚就好了。”
傅晚冲她眨眼,很可爱。
“晚晚,这是易软,叫大嫂。”
他说完,易软娇羞的笑了笑,“大嫂好啊。”
书房
傅亨站在书桌前,傅老爷子坐着,扶着拐杖。
“我知道你什么想法,当年我阻止了你和那姑娘,现在,你要帮启微和那丫头。”傅老爷子,他不是一个好的父亲,甚至不是好丈夫,但他是个好族长。
“我见过那孩子,有着一双明亮飞扬却干净无垢的眸子。”傅亨很多年没有见过这样的眸子了,上一次见,还是二十年前。
像太阳一般,灿烂热烈且明艳漂亮的眼神。
“我不阻止,凭启微自己去做决定。”像沉寂多年的生命,有了叹息。
听到轻微的关门声后,傅老爷子侧头看了一眼窗外。
窗外的微风吹起窗帘,透进来一束久违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