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又是要去赛马场赛马,练箭。说了好几天了都,蜜儿到现在都没松嘴。我每天就在这儿嗑瓜子等着,真是有意思极了。索性让匠人们慢慢来,算着时辰,这个月月底应该能搬回去。”
我想了想,看着林弯弯追在江蜜后头打闹,好像确实很有意思,也附和点了点头。
“是挺有趣。这两人居然也能打到一块儿去。那淮准去了何处,怎么不见了。他两个夫人这般吵,他也不管管?”
阿花一脸惋惜“害,哪敢管啊。向着弯弯,蜜儿干脆不理他,向着蜜儿,弯弯又找着他闹,索性就躲起来了。”
冬雪也忍着笑,走到累的不成的林弯弯身后“二夫人,您就先歇歇吧。大夫人是不会同意的,要是您在出个什么意外,恐怕大夫人直接会把您的皮扒了,锁在屋里不准您出门。”
林弯弯气呼呼鼓着嘴“不行,这回我一定要出去。我已经有半个月没出门了,都要憋死我了。”
江蜜少见的在林弯弯注视下,改变了主意“你把去赛马场不能做的事儿写一篇给我,你要是能做到,我就让你去。不过是和淮准一起。但你要是再出了什么事,到时候是生是死我可不管。”
林弯弯从地上蹦起来,高兴的止不住。跳到江蜜身上,搂着江蜜的脖子,又在她脸上吧嗒亲了一大口,兴冲冲的转头跑回房,还一边道“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别后悔!”
江蜜冷清的眼中镶嵌上一丝无奈,嘴角却又看着林弯弯的背影宠溺的上扬。随后才向我们走过来。
“都看着我干嘛。林弯弯实在是太吵了,放她出去一天,也好让我的耳朵清静清静。”我们看着江蜜的转变都觉得不可思议。江蜜我行我素惯了,认定的事儿一般难以改变,这回就被林弯弯缠了一会儿便妥协了,确实难得。所以才盯着江蜜瞧了一会儿。
我摆了摆手“无事,就是好奇你怎么让林弯弯出去了,但我现在知道了,因为她太吵。”
江蜜忽略我的话,说起了别的事“你怎么有空过来了,不是听说惹上了什么事吗,可解决妥帖了?”
我点点头“就是那些女人的黑心肠,勾心斗角不值一提。我只是在旁边被泼了一身水而已。自然妥帖了,不然我怎么有空过来。”我伸手打算够双琅昭面前的茶壶,奈何够不到,正想站起来,微生倒伸着手拿过,然后给我倒了一杯茶水。我自然接过抿了口道“原本还怕你和林弯弯有过节合不来,现下看来倒是正合适。”
“什么合不合适的,日子总要过下去,我总不能天天都不爽她,这样府里可不就没了生气。”江蜜拿起勺子舀了一片糯米藕,之后便没了声音。
阿花正抓着橘子的手玩儿,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道“对了蜜儿。我们府上也装缮的差不多,月底的样子应该就要搬回去。”
原来是这事,我看着江蜜,等待着江蜜的话。
江蜜顿了顿,垂着眼看不到情绪,随后恢复原样“怎么这么快就要回去。”
双琅昭浅浅笑道“不快了,算起来也有挺久。正好府上把煜广的房间也收拾妥当了,也让他回去适应适应。”
“那也不错。待晚些将军回来我再同他说说。”江蜜放下勺子盯着双琅昭道。
这一说,便直到了晚上。淮准知晓了这回事,极力挽留,奈何阿花他们坚决如此,淮准也只能送了口。林弯弯晚膳也是在房里用的,好像是在赛马场不能做的事到现在都没想出来。
洗漱过后,我去阿花房里摸了摸橘子的小肉肉,便睡下。也和江蜜打了招呼,得知淮准和双琅昭在书房议事。道了道晚安我便回去了。
这一觉睡的很沉,完完全全没有记忆的一夜。
醒过来的时候,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屁股有点疼,还是冰冷冷的地面。难不成我滚到地上了?地上不是有毯子吗?
我动了动打算起来,却发现手脚仿佛都被绑住了。意识到不对劲,我徒然睁开眼,发现几根绳子在身上绑的紧紧的。打眼瞧了周围一眼,尝试挣扎开,发现并没有什么用。
“别费力气,没用的。”身旁是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转头一看,竟然是江蜜。江蜜身上也是同我一样的绳子,捆的严严实实,手腕脚腕都已经勒出红痕,摩擦出伤口。
“蜜儿!你怎么也在这儿!到底是谁做的!”我慌张道,此刻我同江蜜都是手无缚鸡之力,如同案板上的鱼,只有任人宰割的份。淮准说不定同双琅昭谈完话就直接在书房歇下了,而微生说不定看我房门没开,也以为我还没起床。就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