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望南和伯阳考一样,是他儿时玩伴,也不过是长大了三男争一女的桥段。
朔芳琼为了摆脱郭望南的纠缠,还将名字芳楠改成芳琼。
情之一字,比坚守道心更难!
“良吉!你还有没有一点兄弟之情啊?”
天色已大亮,温朴良看着自己交待的小事,良吉还想安排甲全去做,气就不打一处来。
“杀鸡拔毛,杀鸡不用你来,拔个毛你这么墨迹!”
“天降大鸡,就是天降大吉!这是祥瑞啊!你个兔崽子,把老子一大早的好心情霍霍一空。”
小竹园后院,不良主仆三人正对着蓝色的青鸾发愁。
它太大了!大到几乎和池塘水面一半大小。
被骂了一通的良吉无奈,耷拉着耳朵,抱住青鸾的鸟头,死命往池塘里拖拽。
“洗干净些!看着蓝鸟全身鸟毛蓬松,血迹斑斑的,就是肚子上一个大洞实在可惜!是不是有修士觊觎这大鸟的蛋!杀鸡取卵,智者不为啊!”
背着双手的温朴良在池塘边来回踱步,蓝色大鸟是甲全用土遁之法从院中搬运到后院的。
他也怀疑他所学的己土五行遁法十分牛叉,结果默念几句咒语,手指头都插不进土里。
只剩下不多的羞耻之念。
还有有只兔宝宝可以发泄!
这是只青鸾,看体型大小,不到大妖境也快了。
什么蓝鸟大鸟的,只能暴露你的无知。
良吉在心中腹诽,可也不敢表露出来,无知有时候就是陷阱的代名词。
吃了地将青鸾拖下池塘,良吉?住一根翅膀上的羽毛,撕扯几次,一毛都拔不下来。
换了头顶上的翎羽,结果同上。
沙发!
怎么给青鸾拔毛?
纵横妖界千年的大妖良吉也木得办法。
只好等着一双无辜的大红眼睛,怯怯地望着温朴良。
对上主人的双眼,才发现温朴良的视线不在自己身上,而是盯着背后的鸟头。
然后嘴巴大张,直接把拳头塞进了嘴里。
“大哥,那大鸟在吸水,它是活的!”
“危险,太危险!快离开!”
关键时刻,就能看出亲疏远近。
良吉摆动着小兔爪,闭上眼睛,嘴角挂笑。
笑话,就算没死,受了这么严重伤势,而且,就算这只青鸾没有受伤,完好无损又能如何?
大妖的世界,你不懂!
“吧唧”
闭着眼的青鸾仿佛只是本能反应,头微微一抬,就将良吉叼在口中。
甲全两只小短腿捂住嘴巴,又是担心,又是想笑。
“咣”
关键时刻,温朴良挺身而出。
凭借着手中突然出现的大锤,一锤定音。
青鸾摇晃了下脑袋,“啪”的一声跌进水里,溅起一片水花。
“砰”
后院的院门被温朴良大力地关上,还将一直没用过的方形铜锁扣了上面。
主仆三人来到院中落座,温朴良看了看良吉肚皮和后背上绽开的伤口,无语。
看来这只蓝鸟也是妖怪一员了,自己提着大锤敲打良吉,连毛都锤不下来一根,现在兔子只是被叨了一下,就差点肠穿肚破,温朴良的心中,立即将蓝鸟的危险品阶又提升了几级。
“主人,您不是有个能变化大小的铜鼎吗?把那鸟妖炼死!说不定肉质更加鲜美!”
甲全率先开口,结果换来了温朴良的白眼。
“我原来试过,铜鼎最多变成水缸大小,那鸟那么大,要不你去装!”
缩了下脑袋,甲全眼光斜向上,面露思索状。
沉默,一人两妖闭口不言,气氛有些小尴尬。
正所谓不在沉默爆发,就在沉默中找办法。
“上次去地残宗走的匆忙,要不我们再去地残宗游玩几天?真别说,那里的风景还真是让人流连忘返!”
这主人是想跑?
就在甲全迷惑不解之间,良吉起身,向着后院迈步而去。
萧索的背影是那么地义无反顾!
我大哥!很强的!超凶!
良吉也是心中暗骂,特么暗示无处不在,如果自己同意跑路地残宗,说不定下一把就会被揪住耳朵,被温朴良按在胸口蹂躏。
昨晚上那一锤子谁扔出去的?给我在这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