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禾看了眼自己的手,就出去了,手都留了这么多血了,还是得处理一下。
伊禾刚出去,就看见了穆迟,像是等自己一般。
伊禾还没开口要说话,穆迟就先开口了,“你手怎么受伤?你和她怎么了?”
穆迟的语气,倒是让伊禾有些错愕,似乎眼前的人就是那个天使阿迟,那个永远都笑颜如花的憨阿迟。
“怎么了?看什么看?以后有的是机会看,倒是你,怎么手受伤了?”穆迟语气有些焦急。
伊禾越听越觉得像是那个憨阿迟。
穆迟有些不明所以,被她的眼神看懵,“你这是什么意思?”
“算了,甭管什么意思了,先去舅舅那里包扎包扎吧!”穆迟也没时间去想七想八的,以后倒是有的是时间问,现在还是她的手要紧。
“舅舅,伊禾的手受伤了,快来给她包扎一下。”穆迟语气里都是急切。
自己的手更是紧紧拉住伊禾那只没有受伤的手。
伊禾都没走路的一样,被穆迟带着走。
但伊禾也没有懵住太久,过后还是恢复了以往的神态。
穆迟满满的关心,倒是让舅舅吃醋了,怕她被拉到亲自给她烧水也就罢了吧,如今她受伤了还要如此关心,他每个看好几个病人累死累活倒是没见他心疼地说过一句话!
“你不是一天只看两个病人吗?有时候连约到了的病人都不看就去玩了...怎么会累呢,而且你就没有一天看过三个病人以上...最近更是天天出去玩,也就今天去看病人了,怎么可能会累呢!”
侍从在一旁小声地吐槽。
白易瞪了他一眼,“你闭嘴!难道看一两个病人就不累了吗?这已经是我极限了,累是肯定累的,要不然你去看病人试试!”
侍从没说话,那有什么办法,他可不敢反驳白易啊!
“舅舅,她手受伤了。”穆迟像个小孩一样,就连白易都觉得,似乎有那么个瞬间他就是那个眼神清澈的穆迟。
白易小小地愣住,随后看了看伊禾的手,“你两不是没什么吗?怎么打起来了?”
白易更感兴趣的是她们两个怎么打的。
伊禾白了一眼他,“少废话了,这你也能想到她?你又知道我们打架了?”
不是打在一起了,还能是怎么伤的?难不成自己打自己?不过按照伊禾的逆思路来说好像一切也不是不可能啊?
“别想了,给我包扎啊!”伊禾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白易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啊,明明是她找他帮忙,怎么她还逼迫起他来了?
白易看了眼伊禾的手,不过就是划伤了出大血了而已嘛!有什么大事!
但还是给伊禾好好地上药包扎了。
过程实在有些疼,说实话伊禾觉得白易是故意的,但是白易却一脸无辜的样子,似乎就在说自己只是按工办事罢了,怎么可能会下手特意很重呢?
这幅模样,就是徐婉婉都得甘拜下风吧?
穆迟见有些太疼了,他都看不下去了,也就没有什么看下去了,就出去想给伊禾倒杯水。
一出门就看见了徐婉婉,她就在门口,目睹着房间里的一切。
“你在这里干嘛?”穆迟有些警觉。
徐婉婉摇头,“我在这里只是想看看禾姐姐伤得怎么样的,我知道她的伤因我而存在,所以我心里很过意不去,我觉得很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心里很愧疚。”
徐婉婉说着说着,就红了眼,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但穆迟内心平平淡淡,没有什么反应。
徐婉婉吸了吸鼻子,“其实我觉得我很多余,我知道你们都相处得很好,而我怎么样都融不进去,可是你明明以前很依赖我啊...吃药吃饭都是我喂的,可是你现在好疏远我啊...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很难受。”
徐婉婉又讲起了以前的事情。
穆迟本能地反感了一下,“不是疏远,只是和你本就没有什么好聊的,我不知道我以前为何要依赖你,我也不记得,但是如果是我对你造成了困扰,那么不好意思,你不用难受,是我的问题。”
徐婉婉倒也不是这个意思啊...她只是感叹为什么他要疏远自己...
徐婉婉只觉得更委屈,点了点头,又看了眼里面,“你有没有觉得禾姐姐和谁都能处理好关系啊?我真的好羡慕啊,她竟然能和师叔玩的这么好,师叔还跟他开玩笑,两个人像是至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