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拙不熟悉地从马背上下来。他没有等秦子业走过来,而是向秦子业走过去。
两人就在草地上互相向对方走去,像是走向了各自的宿命。
容柒轻轻抬起秦子业的手,手上的白纱已经被鲜血浸透得血红,血珠慢慢顺着白纱落在草地上。虽然没有看见白纱里面的情景,容柒也能猜想到秦子业手上的伤口一定裂开了,甚至还比之前裂开得更严重。
血管破裂,鲜血淋漓,却耗尽全身力气去和发疯的烈马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