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接生婆的主意，司宁开始打起杜怀春的主意了，在接生婆身上找不到想要的充足的证据，那在杜怀春那里，希望能找到。

杜怀春在宫里，算年龄比较大的太医了，应该在先后还活着的时候，他就在太医院了，至于到底有没有照顾先后，还得试试。

司宁故技重施，将诺诺叫到自己的身边，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样子着实可怜，让诺诺一阵头疼，今天这主子是怎么了，怎么老觉得自己这不舒服那不舒服，看到司宁这样，他自然赶紧按着司宁的要求去做了。

杜怀春一听司宁有请，不敢怠慢，赶忙来到溢香园，急呼呼的样子，经过乾清宫时，被眼尖的和礼看到，看来，溢香园的那位主子，又要翻腾事儿了。

看破不说破，历来是和礼的做事规矩，因为只有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生活，在皇宫中才能处于不败之地，看着里面的元程胤俯首在案前，自然不会给元程胤报告这事。

基于以上原因，元程胤在自己没有发现时，自然是不知道司宁的动作的。

杜怀春和接生婆的待遇就不一样了，因为司宁知道靠恐吓得聊

的，杜怀春这里的答案，未必是真实有效的，因为毕竟杜怀春在宫里靠着医术行走这么多年，还是知道宫里一些事的应对方法的。

司宁让杜怀春坐下来，道：“杜太医，我有几个问题不太明白，想请杜太医帮忙，不知杜太医可否伸出援手？”

这话太见外了，见外的杜太医都有点怕怕的，认识司宁这么长时间，司宁每一次不正常都会伴随重大事情的来临，这次该不是真的又会出现什么事儿吧？不过杜怀春虽然心里直犯嘀咕，嘴上却还是赶忙应答：“额，娘娘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杜某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司宁笑笑，要的便就是这句话，不过，这鱼饵，还得给一点，便道：“当国家利益与个人利益向冲突时，杜太医以为，应以什么为重呢？”

国家利益？个人利益？杜怀春的心里已经有一丝不详的预感了，因为一般情况下，自己答了正确答案，下一秒，自己就得为了国家利益而被迫牺牲了，而且，还是自愿的，不能有反抗。但是不能因为知道最终结果而规避正确答案呀，司宁又不是傻子，所以杜怀春只能硬着头皮

道：“当然是国家利益优先了。”

司宁心里只叫好，不过看杜怀春的表情，貌似有些知道她要干嘛的样子，司宁便有些不爽了，为什么呢？因为她不喜欢玩被人轻易就识破的游戏。

于是她换了思维，开始像闲聊一样，暂时将心中要问的问题隐蔽起来，道：“这次，皇上去**，最终结果，杜太医可知道？”

近日，满京城传的就是这个，虽然元程胤已经明令禁止民间散布谣言，但是，流言可畏，纵使是那样，传言还是将元仁安谋反的消息传到了每一个京城人的耳中。

杜太医恭敬的回答司宁的话，道：“微臣知道那么一点。”

元程胤禁止，杜怀春总不能说全都知道吧？但是司宁要一个具体答案，杜怀春也不能说什么都不知道吧？所以只能答这么一个不上不下的说法。这给司宁已经是好结果了，只要知道就好。

接着她又问道：“关于皇上对这位兄弟到底怎么样，相信杜太医也不含糊吧？”

杜太医点点头，元程胤对元仁安到底怎么样，大家都清楚，杜怀春当然也不例外。

只是司宁下一句话出来，

杜怀春的脸都绿了，只听司宁道：“但是元仁安到底是不是元程胤都兄弟，还有待商榷，不是吗？”

这是皇家的秘密，这问题怎么能这么大胆的说出来呢？司宁也太胆大包天了，杜怀春确实吓得不轻，冷汗立马从额头渗出。

此时已是深秋，现在是下午，虽然不至于太冷，但也绝对不热，杜怀春头上的汗珠，显示出杜怀春还是知道当年的一些事情的。

见把杜太医吓得不轻，而杜怀春也年事已高，司宁还真有点担心，如果自己继续问下去，杜怀春会担不住心里的负担，一下子累病在床上，那可就要被世人笑掉大牙了。

到时候会不会有一种传言，叫杜怀春去看病，结果把自己看病了，还病得不轻？想想就让人憋不住笑。

好了，咱也别强人所难，司宁便对杜怀春道：“看来，当年的事儿，杜太医也知道一些，如今，皇上为一件事苦恼不堪，这事，当然就是关于怎么处置元仁安的。”

杜怀春不说话，他在太医院工作，也是皇宫中的机构，自然知道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