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程胤想,也对,更何况现在自己真的困了,本来他是想去乾清宫的,可是腿却不听使唤,往溢香园里面走,走到一半,终于醒过来,看了一眼溢香园,便回了乾清宫。
艳奴在楚秀园一宿没睡,等着看皇上有去哪里,一直等到下人回来道:“皇上没去溢香园。”着才安心的睡下。
第二天,司宁和元程胤两个人都顶着黑眼圈,知道的人例如司宁和元程胤,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的人例如元仁安,一出来就调侃道:“夜间活动还是少做为宜,你看看两个人今天精气神都不是特别好。”
一提起这个元程胤就来气,现在脑子清醒了,他才慢慢的问司宁和元仁安的意见:“假如一个人三更半夜叫你去她家,你们觉得她怀着什么心思?”
司宁抿着嘴,知道元程胤在说昨天的事,于是不搭话,可是元仁安不知道呀,他拿着扇子扇了扇,以为自己是一个圣人一般,道:“很简单,她喜欢你,想让你给她那个。”元仁安以为元程胤说的是司宁,自然怎么促进两个人的感情,怎么来。
“假如这个人已经有了妻室了呢?”元程胤又问元仁安。
元仁安这才明白,元程胤说的,并不是他自己,看着他这样子,应该是在说一个平头百姓。
元仁安道:“那自然是这女人不对了,不过还是要看双方的感情基础。”
元程胤皱着眉头,道:“男方应不应该和这女的一刀两断?”
“太应该了!”元仁安几乎想都没想,便答道。
元程胤要的就是这一句话,他突然召见和礼,当着司宁和元仁安两个人的面,对和礼宣布:“废除艳奴的妃位。”
元仁安当然会给艳奴求情
,但是司宁犹豫了,元仁安也用眼神示意她,但是司宁始终记得昨天晚上,艳奴是怎么对待她的。不错在这个后宫之中,本来就是大家共侍一夫,但是这种共侍,绝对不需要艳奴的这种居心叵测,将艳奴放在元程胤身边,自己看着也堵心,元程胤对艳奴的感觉,相信也不好,否则不会就这样让艳奴的靓妃称呼成为历史。
元仁安暗示几遍,司宁都没有站出来,并不是她看不懂元仁安的意思,而是真的疲于应对。
元程胤看得就是司宁的意思,对于元仁安,他一向都不是特别看重,和礼当然也有求情,但是热微言轻,元程胤更不会放在心上。
就这样,元程胤很成功的把靓妃的位子给废了,艳奴在楚秀宫中,仿佛又灰到了以前她进冷宫的那些日子,寂寞,潦倒,无人管束。楚秀宫因为司宁的离开而寂寥了许多,艳奴的日子想来也不好过。
接过圣旨的艳奴,冷眼看着对面的宫殿,那是以前司宁居住的地方,全是因为司宁,她才落得如今这个地步,如果不是她,皇上就不会专宠,她辛辛苦苦掌管后宫,自然会博得元程胤的欢心,可是因为有司宁,这一切才如此不值钱,此时的艳奴,被仇恨迷了眼睛,全然不记得那时候自己出冷宫,是因为司宁的举荐。
当然,皇上也严惩了夏乔韫,将其重打五十大板,不死也得残废,估计以后也折腾不起来多大的风浪。
司宁出乾清宫的时候,元仁安追了出来,他拉住司宁,问道:“宁儿,你怎么不帮着我点?”
司宁转着自己的手腕,极力想挣脱元仁安,但是挣不开,便道:“你先放开我,大庭广众之下,我不想让其他人说闲话。”
元仁安不愿意,他斯文的脸上,出现少有的怒气,他道:“你先告诉我,为什么。”
司宁凭尽全力一甩,终于甩掉了元仁安抓着的手,元程胤教了她许多,其中包括怎么挣脱束缚,她也一一学会,没想到竟用到了这个地方。
虽然被甩掉,但是元仁安还是想问为什么,司宁这才对元仁安道:“我只答应过你,把她扶上妃位可是我没答应过你,让她永远呆在妃子的位子上。”
元仁安听了这句话,心凉了一半,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千挑百选选中的培养对象居然是这样一个会钻空子的小人,司宁的这句话给元仁安的理解便是:我可以让她上去,也同样可以让她下来,她下来了那是她没本事,关我什么事?但是仔细想想,这句话隐含的意思便是:是司宁让艳奴下了妃位。
他表示特别生气,但是对司宁也没有办法,脑子一热,便对司宁道:“那好,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母亲,就是元程胤杀的,并且,他知道,你现在就可以质问他。”
元仁安很成功的从司宁的脸上看到了不开心的表情,司宁拉下脸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