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诚惶诚恐的给皇上行礼,其实是早有预谋,夏乔韫温和的对元程胤解释道:“昨日听说姐姐患了疾病,臣妾那里正好有生姜,寻思今日带给姐姐一些,却没想到皇上在姐姐这里,多有叨扰,还望皇上赎罪。”
元程胤本来想跟司宁多呆一会,但这两个人既然来了,他想自己就没有必要继续留在这里了,便让她们三人聊着,自己则回了乾清宫。
而夏乔韫和任文静才不是来看司宁的,自然话不投机半句多,最后三个人不欢而散。
元程胤到乾清宫之后,元仁安拿着一把扇子等元程胤呢,见到元程胤第一句话便是:“皇兄这几日好似过得不太顺畅,可有什么难心之事困扰?”
近来其他方面倒还好,就是司宁委托他办的事情,有些进展不是特别顺利,元程胤也没多想,便把这事告诉了元仁安。
元仁安道:“皇兄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你想想这事,既然是一个女子所为,就必定不是夏国王子,而东西有可能是夏国王子的,那么只能假设这东西最初是东鸣轩的,现在又在女子手中了,出现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
一,偷盗和抢劫,就算成功,拿到的人也不可能将之挂在外面,不挂在外面就丢不了。二,赠送和购买,先前分析过,该物品极有可能是夏国皇宫之物,黄金百两恐未可换,更何况其他平头百姓?所以留下的,只有赠送。”
元程胤眉头紧皱,元仁安说的不无道理,如果是赠送,男方赠送给女方,两个人的关系必定非同寻常,夏国王子本风流倜傥,有几个倾慕者无可厚非,但这东西是东鸣轩给人家的,就证明他对这女孩也有几分意思。突然,元程胤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他猛然间回头,看着元仁安,正准备说出自己心中所想,却听元仁安道:“行了,皇兄,我今日来,是向你辞别的,皇宫的生活太单调,还是外面的花花世界符合我的性格,我今日外出,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希望皇兄一切安好。”
元程胤无奈的摇摇头,这元仁安就是一个坐不住的主儿,这一次回来也算有些日子了,算起来还是住的时间段长的一次,所以他便道:“那你一切小心,早日归来。”
元仁安给元程胤做了一个辞礼之后便出去了,刚刚他把元程胤
的表情看了一个真真切切,他说的话,相信元程胤会付诸于行动,现在他放心不下的,就是艳奴。
他往楚秀园走去,想着去看看艳奴,顺带叮嘱司宁,让她一定实现她当初的永诺,但司宁是那种言必行,行必果的人,再三叮嘱反倒不好,伤和气,于是又在半路返回,但返回总不甘心,艳奴好不容易出来了,也不知道现在过得怎么样,他特别想见她一面,于是返回到一半又向楚秀园走去,可转念一想艳奴跟自己现在是什么关系呢?说白了艳奴终究是人家元程胤的女人,跟自己毛关系没有,之所以帮她出来让她成为妃子,只不过是想让元程胤反思一下自己,也想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自己心爱的人过上舒服的日子。能帮的都帮了,是该放下了,一抬头却已是楚秀园的门,元仁安站在那里站了很长时间,想进去,又不敢进去,因为他害怕艳奴会再一次把他认成元程胤,他不是元程胤的替身,他真的想让艳奴知道他元仁安这颗心,到底为谁在跳动,但……
最终,元仁安转身去了辰太妃的宫中,要走总得辞别。可他在楚秀园前站了那么
长时间,整个宫里的人都知道了,众人又开始胡乱猜测,而司宁再次被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
第二天早上,元仁安就启程了,他一向不需要什么跟从,一个人策马扬鞭,在与夏国接壤的地方,却看到了一辆马车,奢华无比,也不知道是哪家富贵人家的。
元程胤一夜没有合眼,只是想着司宁的这件事,最后他想通了,派人连夜去夏国查访,过了两日便有了讯息。
来者报:“夏国确实有一个爱慕东鸣轩王子的女子,且王子对该女子也有三分情谊,东鸣轩来到元国时,该女子并没有来到元国,但夏王东旭来时,她随大部队一起来到了元国,在看到东鸣轩喜欢司常在之后,便组织了秘密刺杀行动,准备将司常在刺死,免除后患,可都没有成功。”
元程胤亲自将这件事告诉了司宁,之所以亲自不是别人代替不了,而是他想抓住每一个能跟司宁单处的机会,司宁跟元程胤打趣道:“我哪有那么优秀,还东鸣轩和王子?夏国的女子那般多,你恐怕又在取笑我。”
本是一句开玩笑的话,但元程胤竟然认真了起来,她眼光
灼灼的看着司宁,道:“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