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宁的一曲《你是我的眼》唱得众人皆醉,大家都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曲,文小姐的脸色更是红黄交换,好不精彩。但就在众人高兴得为司宁鼓掌时,辰太妃却愤怒的拍了桌子,怒斥司宁道:“大胆!”
这一次,司宁知道自己犯什么罪了,点名人并没有点名自己便去表演了,不过事出有因,在辰太妃的威慑下,她依旧站得笔直,直把辰太妃气得牙根痒痒:“你还不跪着领罚!”
司宁一脸无辜像,加上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笑容,道:“臣女并不知错在何处。还有,辰太妃如果想罚臣女,是不是也应该把文小姐也算上呢?”
反正今天不犯错,也得故意制造错误,为了靠近艳奴,她必须进冷宫待一段日子,这就是今天早上跟元仁安叽叽咕咕商量好的。既然自己非得去遭罪,拉一个垫背的,也未尝不可。
“你……”辰太妃气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个司宁,那文小姐可是她的心肝宝贝,她跟左相关系也就那样,但是这位千金却一直在她身边,特别乖巧可爱,她怎么忍心责罚她呢?只不过今日才好不容易抓住司宁犯错,她才不要放过呢。
辰太妃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时,元仁安突然大笑着鼓起掌来:“哈哈,司小姐果然是将军府出来的,做事风格确与常人不同。确实,今日这事是由文小姐挑起的,母妃如果只惩罚司小姐一个人,这偏心偏得,未免有点太重,但如果不责罚,恐又被人拿去说闲话,母妃,依孩儿看,不如两个都责罚,如何?”
辰太妃正苦于没有处理办法,看元程胤那样子,也拿不出什么有效的方法,眼下元仁安这个点子,虽有些瑕疵,拿来应急却也不错,便道:“安儿说得甚好,两个人都该罚。”
这时,人群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像这样斗嘴的人,就应该关进冷宫!”
“冷宫”这两个字钻入辰太妃的耳朵时,她确实心动了,如果可以把司宁关在冷宫里关一辈子,那跟没有迎她进皇宫便一个样子,反正她也不喜欢司宁,让她在冷宫里待着,时间久了,皇上说不定也不记得她了。
文小姐已经吓坏了,跪在地上开始求饶,吵得司宁都有些烦了,众人看着司宁,她就是不求饶。这也是有原因的,她害怕她一张口,元程胤便会忍不住替她说话,这样的话,自己的计划可就无法完成了。
她看了一眼那高高在上的,被众人仰慕的王,只觉得这时候他离自己好远,那放在桌子上的,紧握的拳头明确显示着此时他的愤怒,司宁朝他笑笑,表示她还好。元程胤见此,也慢慢松开了自己紧握的拳头。
辰太妃最后怎么判决的,她没听,也不知道,直到最后青禾儿苦着脸告诉司宁:“小姐,还是赶紧收拾收拾东西走人吧。”司宁问去哪?青禾儿说:“冷宫呀。”
冷宫就冷宫吧,只不过她都是要去冷宫的人了,还是被文小姐逮着笑话:“呦,这不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嘛?今天宴会上看着皇上的眼神很不一样哎,但是皇上还是没替你求情呀,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手段呢,原来也就一般般啦。”临了临了,还不忘说一句:“走好,不送!”
司宁的东西本不多,再加上修竹帮忙,司宁又不用提什么东西,走在去冷宫的路上,司宁心里感概万千,皇宫里就这么大点地方,可一个角落和另一个角落确实天壤之别,想想乾清宫的角落和冷宫的角落,那差距何止是一个“不一样”可以概括的呢?
越走越偏僻,修竹也一路抱怨:“这
事本来是任文静调起来的,最后遭罪的却是小姐,谁都能看出来这事不公平,可就是没有一个人出来替小姐求情,唉,小姐你也真是,怎么也不给自己辩解几句呢?”
司宁一直没说话,本来是自己计划好的,没什么不公平,还挺好,只不过半路,他们三个人走得好好的,突然出丛林里蹦来一个人,吓了司宁一跳,修竹也立马摆开架势,准备跟那人斗上一番。
“这不是宸王爷嘛,怎么在这呢?”司宁最先认出来元仁安。元仁安苦着一张脸,道:“皇上一副仁慈心肠,不愿刚刚进宫的你吃苦头,更不想让你这么早就去冷宫过日子,便让我叫你去我府上住几天,以后再从长计议。”
司宁看着元仁安那蔫喇叭几的样子,想必也是跟元程胤商量了一会,拗不过元程胤才苦着脸来找自己的,所以她忍不住便在半上大笑起来:“哈哈,你……”她想说:你是不是觉得计划无法实现了?但介于青禾儿和修竹两个人都在,不好说,所以便硬生生止住了。
笑够了,她告诉元仁安:“宸王爷,劳烦您回去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