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媛说到这儿,还是懂得收敛一下,小声的说着,“定然不会输的。”
见任以媛这样的盲目自信,司宁只得无声笑起来:“若真是这样,为何元国还是最鼎盛的大国,而夏国始终要屈居元国之下。”
“父王说过,战乱之苦,只会殃及百姓,自然不会交战,又何来屈居之说。”
任以媛就是坚信着,夏国是最为厉害的国家。之所以不挑战元国的地位,完全是为了给百姓一个安居乐业的生活罢了。
但是落在司宁眼里,这任以媛完全就只是在单方面的认为而已。
司宁哑然失笑,说道:“公主是夏国的公主,自然是觉着夏国百般的好。而臣女作为元国的子民,自然是会站在元国这头,但今日臣女不与公主争论这些有伤二国交好之事。”
“别与本公主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任以媛丝毫不给面子,只是看着司宁,说道,“我敬你为师父,不过是因为你舞技确实过人。但这也不代表你可事事压着本公主,说白了,你于本公主而言,到底还是个庶民。”
“臣女是庶民,那也是元国的庶民,不是夏国的庶民。说句难听的话,打狗还要看主人,公主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教训元国的人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