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鸣轩温和一笑,其实他本不应该来掺和这件事情的,但是看着他们两个那样亲密的姿态,东鸣轩的心里就格外的不痛快。最后东鸣轩斟酌再三,还是走了过来。
东鸣轩在内心不断的说着,只是因为司宁是任以媛的师父罢了,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出面的。
而此时的元程胤心里可是十分的暴躁,如若不是东鸣轩的身份,元程胤都想直接把他关入天牢了。
他沉着脸,看着东鸣轩那还一直放在司宁手腕的手,语气森冷,让人生骇:“还不快松开,男女授受不亲,元国的民风不比夏国开放。”
被元程胤这样一说,东鸣轩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居然还眷恋着司宁的温度和柔软。虽然被元程胤那样说心情不太好,但是东鸣轩还是悻悻的松开手。
司宁对这些倒是没有什么所谓,只是觉得这元程胤还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高手。
司宁可没有心情,跟元程胤在这样的方面上计较,只是看着东鸣轩,说道:“我父亲可是回了营帐。”
东鸣轩听了司宁这句问话,就知道司宁是有心要离开元程胤,便说道:“司将军方才还在问司小姐。”
“那我们
快些回去吧。”
司宁松了一口气,巴不得现在就离开这里。刚刚的事情肯定被不少人知道了,说不定又要有人没事找事,还不如现在立马就躲开,以免招惹来更多的事情。
司宁说完之后,元程胤眼看着他们要离开,便冷笑了一声,说道:“既然这样,朕也很少没有去司爱卿那里看望看望,便与你们一同去吧。”
元程胤这话一说,东鸣轩立马脸色一变,刚刚出来的时候,只是因为担心司宁没能劝住任以媛,担心任以媛惹出什么祸事。急匆匆的出来,连东鸣乐都还没有知会一声。眼下他哪里晓得司将军有没有回去,要是元程胤跟着去了,不就知道他是刻意说谎的吗?
东鸣轩心烦的皱着眉头,跟司宁面面相觑着,不知是要铤而走险让元程胤跟着去,还是大着胆子拒绝元程胤。不管是哪一个,都是得罪元程胤。
于是司宁索性说开了:“父亲舟车劳顿,只怕没有精力接待皇上,还是等父亲休息好,再来亲自拜见皇上。”
“不必如此麻烦了。”
元程胤摆了摆手,只是看着司宁,完全不想去说破司宁这明显就是在赶他的话。他眼下只是非常在意,什么时候,
司宁跟东鸣轩这样熟稔了,难道就是因为任以媛吗?看来这夏国公主,最好还是早早离开元国,免得在这里,又平白生了事端。
元程胤说了这话,东鸣轩倒是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但是司宁却毫不客气就转身就走,好像没有心情去听元程胤下一句话要说什么。东鸣轩直愣愣的看着司宁就这样径直离开了,就站了片刻,一拱手:“告退。”
东鸣轩说完之后,就紧跟上司宁的步伐。
但是在跟着司宁的时候,东鸣轩却不由得在心里暗自的疑惑起来。这司宁跟元国皇帝,关系果然是不一般,否则元程胤怎么会容忍一个人在自己面前这样的无礼。就算是自己的母后,遇见了父王,也是要处处恪守礼法,绝没有这样说走就走的时候。
东鸣轩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心头浮现一丝的不愉快,但也只是片刻,就被东鸣轩给压下心头了。而此时,看着两人就那样离开的元程胤心里是更加的不愉快。
这些夏国来的人,果然是不能多留了。
司宁跟东鸣轩回去之后,东鸣乐也已经离开了。司宁站在营帐之外,看着东鸣轩,再次道了一声谢:“多谢了。”
她确实是该谢谢东鸣轩
,照元程胤那样的性格,真的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也不算是奇怪的。只是在这样的时刻,司宁完全不想过多的被别人发现自己。纵然她不惧怕,也不想日后要去处理那样多的事情。
“不必客气。”
东鸣轩看着司宁,只是说道:“我未曾想过,你与皇上,竟有这般的交情。”
说不想拉拢司宁,这是不可能的。她是这样的与众不同,又是这样得到元程胤的特殊青睐,只要得到司宁,肯定会有更多的方便。但是东鸣轩又非常清楚,司宁这样的人,或许一直都不会被人利用,不会被人当成棋子。
尽管东鸣轩与司宁并没有那般的相熟,但是司宁的性格,实在是太容易懂了。
听东鸣轩说这句话,司宁倒也坦然,只是直言道:“君子之交淡如水罢了,伴君如伴虎,我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