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重衣忍不住笑着滚进了他怀里,两只胳膊挂在他的脖子上,她贴着他的耳朵,笑眯眯地同他咬耳朵道:“相公,明日回门之后……我们去买衣服吧,我方才看到相公的衣服都破了呢。”
周温然喉结上下滚了滚,低头吻住她柔软馥郁的唇,让她不能再说这些令人着恼却又令人欢喜的话。
赵重衣闭上眼加深了这个吻,然后便感觉一只微凉的手掌轻轻探入了她的衣襟,那手掌在她肩头的伤疤上停留了一阵,细细摩挲着,她眼睫轻轻颤了一下,没有睁开眼……若此时她睁开眼,便能看到她向来温润如玉的相公眼中一闪而过的煞气。
周温然知她曾被山匪掳去,还摔下山崖落了一身伤,此时触到她身上留下的伤疤,他就觉得那该死的刘川还是死得太过容易了。
“疼不疼?”周温然忽然问。
赵重衣抬眸看了他一眼,洞房花烛那夜她落了帐子,又刻意遮掩住了身上的伤疤没让他瞧见,但今晚不知怎地,她不大想遮掩了,许是因为……明天就是回门日了吧。
“疼不疼?”他又问了一遍。
赵重衣笑了,摇摇头,“早就好了啊。”说罢,勾着他的脖子再次贴住了他的唇。
周温然立刻无暇多想了。
而这个时候,赵南秋趁着夜色骂骂咧咧地走出了家门,她今天被迫挖了半天的坑,手都快起茧子了,将军交代下来的任务却还没有进展。
赵南秋虽然看起来性子粗莽了一些,却是个追踪的好手,再者她本就是一路跟着纪承锦来的,所以很快就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只是还未等她继续追查下去,便感觉似乎是被人盯上了,她一想起自己粗心大意竟然没发现身后还跟着条尾巴,一路把杀手引来了就十分懊恼,只是在将军面前没有表现出来罢了,这会儿她感觉到身后又跟了一条小尾巴,简直是出离愤怒,这是瞅准了她好欺负是吧!
赵南秋决定给身后胆敢跟着她的尾巴一点教训。
半个时辰之后,孙修成被一群半老徐娘团团围住,宛若落入狼群的小羊羔……他想不通自己明明是跟着那个便宜表哥出来想给他一点教训让他离夫人远一点的,怎么会陷进这个土娼窝。
待他好不容易脱身的时候,身上的外袍都被扒了,钱袋也丢了,他站在寒风呼呼的街头,面色又青又白的十分好看。
那个表哥,果然是个狗东西。
但是……他竟然能够发现他的存在,很是了不得啊。
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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