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荷包……甚至有男子丢折扇,端的是意气风发,风光至极。
如今,一切俱成过眼云烟。
不过,赵重衣的今日,也许便是他的明日吧。
周温然往日酒量不错,如今因为中了那等龌龊之毒对酒分外敏感,喝了一盅便有些手软脚软,他随手将酒壶搁在了窗外,便关上窗去歇息了。
却不知殷木返回舒家医馆来送酒的时候,恰好前院常喜起夜,他便从后头绕了进来,惊动了还未歇下的赵重衣,赵重衣没有立时追出来,她自己身份有问题,不敢冒然露面,生怕迎面遇上天骑阁的人,那可真不知到底谁是贼了。
琢磨了一下舒小满若是发现不对劲会怎么办,她稍稍等了一阵,才谨慎地推门出来,左右看看,出了院子,也不敢高来高去,只脚踏实地走着。
秋天入了夜已经有了丝丝凉意,赵重衣一路摸到前院,也没发现什么,准备回去的时候,忽地闻到了一阵酒香。
赵重衣一下子馋了。
她许久没有喝酒了。
循着香味,赵重衣在一扇窗户外头发现了一壶酒,拿起来摇一摇,嗬,还有大半瓶呢!她忙打开一闻,香气扑鼻,难怪那么远都能闻到。
也不知是谁放在这里的。
赵重衣犹豫了一下,到底抵不过肚子里的馋虫,张嘴仰头便是一大口。
好酒!
一口下去,还是不大过瘾,赵重衣又喝了一口,然后忍不住又喝了一口,喝了一口又一口……
原本只是想解解馋,结果一不小心,全给喝光了。
最后,赵重衣晃了晃空空如也的酒壶,有些心虚地将空壶放回原地,悄悄溜回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