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跟在缪子衿身边练出来的。也不是缪子衿不会做,她琴棋书画,诗酒花茶,君子六艺就没有不会的,做饭也难不倒她,但她就是不动弹。反正事事都有寒江操持,她也没必要费那个劲。
这吃饱喝足,还和寒江例行切磋了一下,天就已经全黑了。在外面忙到了一天,缪子衿也真的是累了,就打算早点睡觉。寒江也穿戴好,打算接着去守韩濯的屋顶。缪子衿穿着里衣,刚一躺上床,寒江就嗖的一下窜回了缪子衿的屋子里,蹲在床脚比划道:韩濯来了,身后还带着司刑院的人,看起来挺急,可能有案子。
司刑院?什么案子跟他们扯上关系了?缪子衿纳闷的坐起身子,道:“我去看看,你先不用跟着了,回自己屋里去。”
寒江又道:那我也该跟着你的。
缪子衿翻身下床,拿起挂在一旁的衣服边穿边道:“不用,你再多休息,搞不好回来的早,你还是要去守着韩濯的。”
这时敲门声也传了过来,门叫韩濯砸的是咣咣作响,一边砸一边大喊道:“老大!出事儿了,死人了!”
缪子衿快步走出了屋子,打开了大门,门外和寒江说的一样,有司刑院的人。
缪子衿道:“怎么回事,这么急?”
韩濯急道:“死人了,老大你快去看看。”韩濯语气焦急,并没有把事情交代清楚,还是司刑院的人上前道:“缪协司,风月楼死了个女子,而当时也应该在场的定安侯也不知所踪。按规矩,此案应通知司律院。”
“我知道了,带路吧。”
在缪子衿走后,屋内的寒江犹豫了很久,还是悄悄地跟在了缪子衿后面。
另一边,缪子衿远远的就看到了,杵在风月楼门口的邢尚轩。
邢尚轩也没比缪子衿二人早来多久,他也只是简单看了眼尸体听了些情况。又听到旁边的人说,定安侯也进了这女子的屋子,可是遍寻不到。无论是定安侯杀人跑了,还是定安侯也遇害了,按照规矩,都是要通知司律院。于是邢尚轩派了人,指名道姓的找缪子衿来查案。
邢尚轩看着缪子衿两人走了过来,正准备迎上去介绍情况,韩濯就突然冲了出来,挡在了邢尚轩前面。
“你你你,就是你,离那么近干嘛,给我离老大远一点。”韩濯张着双臂,将缪子衿护在了自己后面。
邢尚轩:…….这发生了什么?
看不懂邢尚轩在想什么,但是能大概猜到的缪子衿:我也不知道,总之就是莫名其妙。
“咳,先进去吧。”邢尚轩搞不懂韩濯在干嘛,干脆就不管了,转身带着两个人像三楼走去,一边走一别说道:“死者是,风月楼有名的舞姬,叫素锦。就死在自己的房间。面目狰狞,而且…….”邢尚轩看了一眼缪子衿和韩濯,前者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后者一脸警惕的望着自己。
“她的下面仿佛是被什么东西强行钻了进去,而后又从肚子里面破开了一道口子,钻了出来。脖子上也有勒痕,但是很可能是被吓死的。而且双手双脚都被绑在了床柱子上。”
这闹了人命,风月阁自然是不能迎客。客人们聚在一起吵吵嚷嚷的让给个说法,将楼梯都给挡住了。
司刑院大部分人都守着三楼的房间,拦着那些好奇的客人,楼梯口守着的几个人,根本拦不住这些客人。
缪子衿见状,小声吩咐了韩濯什么,韩濯了然的点了点头,掏出了自己的腰牌,举了起来,高声道:“司律院办案,闲杂人等,速速避让。”
在京城里,司律院的名声可比什么官都吓人,韩濯这一喊,吵嚷的人们顿时就哑了下去。
韩濯又道:“还不快滚,是想去司律院的地牢里走一圈么?”
众人向后退了几步,转身就跑,没一会儿这楼上楼下的客人们,就跑了个干干净净。
只余一些姑娘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小声说着话,时不时地打量着缪子衿三人。
缪子衿问道:“这尸体是怎么发现的啊。”
邢尚轩道:“是她的侍女发现的,来送酒,敲了几次门都没人应,屋里也没动静,就推开门瞧了一眼。”
“那名侍女呢?”
“似乎是被吓傻了,什么都说不出来。”
“哟,这位就是缪协司吧。”一位较为年长,穿着打扮极为艳丽的女子,扭动着腰身靠到了缪子衿身旁,“一直都听说缪协司巾帼不让须眉,比寻常男子都要强些,今儿个奴家可算是见识到了。”
不远处有人偷偷的拉住了几位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