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酒坛又是咕咚咕咚喝过几大口,瞟一眼身旁站着还不准备离开的马世臻骂道
“滚蛋,别赖在这里碍老子的清静,当了十多年族长,这些小事还要我教你不成。”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老汉已不耐烦的转身向着茅屋走了进去。
马世臻站在原地看着眼前不远处的茅草屋,脚下踌躇,木讷过老汉之前所说话语一遍,脸上反复露出思索的神色,向着门外走了出去。
院外,碧绿色的草地上一匹天青色的骏马快速的掠过草地,向他冲了过来。
马背上驮着一个魁梧慌张而又狼狈的汉子,满眼满脸的汗水交织在脏乱慌张的脸上,右手拽着缰绳,左手紧紧的攥着黄色信封包裹的信件。
嘴中不停支吾着“族长”二字,声音已经沙哑。
“马成!”
马世臻喊出名字瞬间,心中暗道声“不好!”脚下飞快窜起,生出道道清风将马世臻双腿托在空中,踩空而行,三四个呼吸便挡在马成的马前,右手一提将马成提在手中。
“怎么回事?川儿呢?”马世臻问道,不待马成回答,已从马成手中抢出信件,撕开读了起来。
“葫芦”
偌大的白纸上,两个墨黑色的大字,马世臻看着,脸色变的铁青,吼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双手将白纸撕的粉碎。
一通发泄过后,马世臻心情平静了许多,回身看向一旁战战兢兢的马成问道“说说吧,怎么回事,哪路人扣了川儿。”
“回…回…风楼
”
马成结结巴巴的说道,魁梧身躯之上硕大的脑袋,抽筋似的抖着,说话已说不清楚。
“废物。”马世臻怒骂一声。
吓得一旁正结巴的马成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头埋在草丛中不停点头捣蒜,虎熊般身躯瘫软成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