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尧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微微一怔,内部与外部要温暖得多,但他表盘上结了一层白霜,时间变得不再分明。
窗户也是厚厚的雾气,虽然一开始外边大雾的时候就看不清,但现在显然更不正常。
他听到了牙齿磕碰的声音,是谁冻得打哆嗦了吗?
左尧愣愣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冰得像一具尸体。
啊,并不是别人,是他自己。
是这里的所有人。
这种从心底升起的刺骨寒意让人的思维都开始迟钝,左尧看了眼周围,发现几人已经七倒八歪地躺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