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的先生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倒是坐在他左侧的柳涛说话了,这家伙喜欢习武,还特意为自己做了一个射箭的地方,是赵进手下大将柳再恭的儿子,将来是想与他父亲一般驰骋沙场,这个学堂里坐着的大多是与赵家有关系人家的儿子女儿。
“先生,思念小姐说的有道理,可我认为相逢便是有缘,在这学堂里的诸位便与我有缘,比如这位就时常去我的剑场与我比射,这位高将军的女儿就时常来我的府邸送些吃食与我”。
“哈哈哈…”。
坐在柳涛后面的与他父亲共事的将军高峰的女儿高铃儿,平日里喜欢与柳涛一起舞刀弄枪,就连位置也坐在了柳涛的后头。
“也对也不对”。
先生也只是点了点头。
“先生,缘字拆开便是糸彖,彖是动物的嘴,而糸字是绳线,两个字合在一起便是用绳线捆绑动物,学生理解这绳线乃是命运的丝线,将两人缠绕在一起便是缘”。
“想法不错,把缘字拆开解倒是挺有意思”。
堂上的先生还是只点了点头,也没有说对也没有说不对。
赵就刚进学堂的时候,周围的这些人没有嘲笑他,也没有和他表现的亲近,就好像是隔着一层,你是你我是我,毕竟自己是赵府之子,没人敢在赵府说他的坏话,反倒是赵思念这个家伙能和他们打到一起。
看来要消除这些人的偏见,还有些路要走。
“先生,学生也有一解”。
赵就的话在这个刚刚有点沉默的学堂里像是扔进了一颗石子,掀起了一点波澜,坐在她前面的赵思念诧异的回头看了一眼。
周遭的学子也有一些诧异,这个素来在学堂上打瞌睡的公子今日是要发表什么见解,不过此刻在学堂上,倒是不好表现出来。
学堂上的先生来了兴趣。
“哦,就公子有何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