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比他还要沉闷,不爱多说,也不喜欢跟人交流,对谁都爱答不理。
这些年,也是混熟了,陆衍北才肯敞开点性子,只是覃墨知道陆衍北并没有完全信任过任何人,哪怕是他和元杰,他也不曾真正坦诚相待过。
他有他的过去,不肯告诉其他人,这一点覃墨理解,所以也从强求。
覃墨只是在陆衍北身上感受到了两种极端,他是一个极为复杂的矛盾体,可以温顺无害,也可以杀人放火。
是,他从不怀疑陆衍北的能力,他就是怕陆衍北一旦情绪牵扯的太过火,会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来。
元杰大大咧咧感受不到,可覃墨看得很清楚,陆衍北他一直都走在危险的悬崖边缘,稍有不慎就会跌下去。
思及此,覃墨长长叹了口气。
……
“睡好了?”陆衍北刚将早餐端出来,白夏就起来了。
她点了点头,看了眼桌上的中式简餐,问道,“你做的?”
陆衍北扬手一指,“喏,外卖。”
他看白夏尴尬,才笑着说,“我没有味觉尝不了味道,做出来不一定好吃。”
白夏这才想起来陆衍北味觉缺损的事,不好意思的说,“抱歉。”
“坐下吧,先吃饭。”
“嗯。”
她坐在陆衍北对面,陆衍北舀了点粥给她,“你尝尝,我听说这祥和粥铺是百年老店了,手艺应该不差。”
确实不差,粥香浓郁,入口浓稠。
她舔了舔唇,“嗯,很好吃。”
“好吃就好。”陆衍北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那好看的眉眼温和又清矜。
就好像那天晚上发脾气对她冷声冷气的人不是他一样,那个晚上,尽管她说了那么不识好歹,那么过分的话,陆衍北也不曾真的伤害过她。
下雨了,他冒着大雨回来找她;昨晚上,他接了电话就立刻过来了。
自从母亲死后,还没人这么关心过她。
白夏低着头喝粥,冷不丁眼眶泛红。
“你要是没地方去的话,可以在我这儿住几天。”陆衍北好心提议。
她捏着勺子的手一顿,闷闷的问,“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们只不过才见过几面而已,你为什么要这么关心我?”
白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