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喜欢过她，甚至将她当做妹妹的感觉都没有。

从头到尾都只有排斥。

因为反感，遇到有关于她的所有事，第一反应便是厌恶，这种本能的厌恶，让他自动拒她千里之外。

但是现在……

他因为任务，不得不到离国的皇宫，不得不到宫廷的宴会，也不得不和她离得这么近。

然而，所有的厌恶，并没有破土而出。

除了惊喜和感叹，只剩下超乎常理的一见钟情。

左其行自己都觉得讽刺，在此之前如果有谁告诉他，有一天，他会对曾经深深厌恶的女人，一见钟情，他一定会摘了那人的脑袋，省得他胡说。

可……

“霜儿，你留在左将军这，离开齐国良久，许是有无数的话想问，本王等你问完了，再到本王身边，好好侍奉。”

司马景宣话音落，左其行眼底欣喜之色一闪而过，他以为无人识破，却被司马景宣看在眼里。

既然敢觊觎他的女人，也要看看命够不够长！

司马景宣促狭着冷冽的眸子，目光略过聂倾寒惊诧的眸子，唇角勾起一抹冷意：纳兰凝霜，你可别叫本王失望。

“霜儿谢过王爷体恤。”

聂倾寒微微福身，“只是，妾身如今已经嫁与王爷，王爷便是妾身的天，何况两国联姻，妾身相信，齐王定为难父亲，一定恩赏有佳，妾身并无问题想要向左将军请教。”

“如此……随本王回座。”

司马景宣紧促的眉宇松下几分。

倒是个识大体的女人，大庭广众之下，他们已经被看了良久，没理由再让别人继续看戏。

拖了这么久，司马凌风还是没来，也怪不得他这个做弟弟的没尽力，宴会正式开始时，要是还不到场，以司马魏好面子的性情，在齐国使臣面前，自然不愿落人话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