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将她的四肢砍下来,做成人彘。
韵儿眼里的恶毒,聂倾寒看的仔细,对于识别危险的本能,那是天生的。
这女人,看来是留不得了~
她伸手转着桌上的空酒杯,眸子里凉薄透彻。
“梁静茹是谁?”
司马御辰冷不丁的一句话让聂倾寒手上一顿。
“不重要。”
她淡淡道。
望着身边站立的男人,毫不客气的敲了敲空置的酒杯。
司马御辰阴鸷的眸色略去几分,非常配合的为她添满了酒,且不管这梁静茹是不是他的心上人,既然,他是他喜欢的人,先前有女人一事,可以既往不咎。
“你倒是好兴致。”
司马景宣嘲讽着,让离国的太子亲自斟酒,也就她能做的出。
“我这是在学宣王,及时行乐~”
一杯酒饮尽,聂倾寒一手支着头,眉眼上挑着,不等她开口,杯子里的酒,又满了。
到第三杯的时候,司马御辰夺过酒杯,笑的宠溺,“这酒真有这么好喝?让你这般贪杯可不好。”
“并不好喝,且寡淡无味。”
聂倾寒毫不客气的贬低着,即便这酒放眼九幽,令人趋之若鹜,在她眼里,却是一文不值。
“既然不好喝,怎么没见你停下。”
司马御辰恍若无人的和聂倾寒说着话,他知道他是在拖延时间。
也知道渊寻和司马景宣的计划。
只是没曾想,聂清居然是渊寻的徒弟,却对着不归谷,有着说不出的不喜。
还真是个有意思的小东西!
“用来打发时间,还是绰绰有余的……”聂倾寒打了个哈欠,神情又慵懒了几分,“师父,你若再迟半盏茶的功夫,那张丹方,我可就‘忘了’~”
状似自言自语,但孟韵儿听的仔细。
聂倾寒这话什么意思?
渊寻他不是死了吗……
这边的疑惑还没落下,就听砚池轩外,一道冷傲的声音响起,“还不给凤鸣山庄几位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