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韵儿紧紧攀附着司马景宣,她越发感觉选择他没有错。
太子又怎么样,传闻,宣王司马景宣的背后,可是国师大人,就是三国的帝王,也无法与之匹敌的国师大人!
韵儿侧眸,挑衅的望着聂倾寒:司马景宣现在是我的,就算你与已故王妃有几分相像那又如何,那个什么情儿,也不过就是不归谷收养的孤儿,就是死的蹊跷,宣王查不出来,过几年还不是就忘了。
唯独这情蛊~
只要自己不死,司马景宣就会一生都被情蛊控制。
聂倾寒蹙眉,韵儿看她的眼神,让她很不爽。
刚巧,她的守则里有那么一句话——当有人向你抛来挑衅的眼神时,记得打醒他,免得他在猪圈里,迷失自我。
“宣王此言差矣,我怎么瞧着,是这女人想要勾引太子殿下呢~”
“你胡说!”
韵儿不解聂倾寒这么说什么意思,但是情蛊才种下,她决不能让司马景宣在这个时候起了疑心。
“我从来都是只喜欢宣王一人,你这是存心诋毁我,想要欺辱我!”
“哟,我胡说~”聂倾寒嘲讽道,“要是没记错,你爬过谷主的床,想自荐枕席来着,结果,被谷主扔了出去……”
“贱人,你给我闭嘴!”
她是爬过夜缺的床,谁知那个男人即便残废也不肯接纳她,她明明都已经下了最烈的情毒,但是他宁愿伤害自己,也要保持清醒!
都是聂倾寒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是她破坏了她的一切,现在还想夺走宣王,简直痴人说梦!
韵儿离开司马景宣的怀抱,上去就是一巴掌想打烂聂倾寒的嘴,更想扒下她的面具,让在场的那人看看,她面具后的尊容,是多么的丑陋,令人作呕。
“这就等不及送上门了~”聂倾寒攥住韵儿的脉门,笑的一脸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