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发胀的脑袋出了屋子。
不知道阿喜和爸爸有没有喝多。
“关于殷氏集团董事长殷喜杀人一案,警方今日透出最新消息,由于证据充分,且殷喜本人已承认杀人事实,法院……七日后施行死刑。”
客厅内液晶电视机,本地电台播放着晚间新闻。
父母坐在沙发上一同看着电视。
只是……为何爸妈的头发如此花白,家里的格局家电怎么变了。
墙壁上万年历的时间怎么会是2016年!
用力扶着门框,古陶浑身发抖。
她在做梦么,还是说梦……已经醒了。
“跟殷喜一比,咱闺女还算是正常人呢!总比杀人碎尸的好!”
“去你的!少拿闺女跟杀人犯相提并论!”
父母苍老年迈的斗嘴声传入耳内,古陶的的身体彻底支撑不住,摊倒在地,泪流满面。
原来一切都是梦么……
青砖砌垒的高墙内,是一座座二层小楼,窗户、走廊被生锈的护栏紧紧密封住,三五个的警察手拿警棍,面无表情的成排巡逻。
han冷的冬季,a市的重型监狱更显阴凉,纵观周围,只有古陶一人笔直的站在大门处。
一袭雪白的婚纱,精致的妆容,古陶在这里等了有半刻中。
“进去吧,只有十分钟,把握好时间!”
门卫打开大门,只腾出能一个人过去的空间,对古陶的另类打扮,并没有细看。
监狱里什么人没有,他什么人没见过。
在一位年轻警察的带领下,古陶默默的跟着往前走。
冷冽的冬风从耳边呼呼吹过,睫毛上渐渐结了冰霜,□□在外的胳膊冻的发紫。
但古陶丝毫不在意,只是无言的走着。
“进来吧!”
年轻的警察停在探监室门前,目不斜视。
点了点头,古陶径直走了进去,里面接应她的是一位岁数年长些的警察。
“坐在这里等着吧。”
今日探监的就她一人,偌大的一排隔音玻璃两旁空荡荡。
拢了拢耳边的碎发,古陶吸了吸发僵的鼻子,坦然坐在位子上独自等待。
过了大概两分钟,在左右两名警察的按押下,他过来了。
一身蓝条狱衣,头被剃的青亮,衣服在消瘦身形的衬托下显得宽大。
一样的面庞,一样的五官,这是她的阿喜,也不是她的阿喜。
隔着玻璃,两人面对面坐下。
手指冻的有些不能打弯,古陶抖着手,透过玻璃,一下下描绘着眼前人的五官。
眼睛不一样,她的阿喜不会有这种眼神,冰冷、漠视、没有任何色彩。
拿起电话,古陶静静等待着对面接起。
过了一分钟也可能是五分钟,古陶以为电话不会被接起时,对面的人动了动,伸手拿起了听筒。
电话的音效很好,仔细听的话,古